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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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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6) "复正常，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微微颤抖。
“没事，”他说，声音沙哑，“刚才有点不舒服。”
离开警局后，他靠在车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我可能没有这么多时间了，”他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如果失败了，答应我离开这里，别再管我。”
我看向他，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微弱得几乎看不清彼此的脸。
顾寒川坐在床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我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空无一人的街道。
路灯的光洒在地上，映出一片冷清的影子。
“你到底是谁？”
我转过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为什么会有顾寒川的记忆？”
他抬起头，眼神复杂而疲惫。
“叶晚，我……”突然，他的表情变了，眼神从温柔转为冰冷。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你以为他还能完全属于你？
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顾寒川了。”
我后退了一步，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几秒钟后，他的身体晃了一下，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但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对不起，”他说，声音虚弱，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刚才他又出现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光依旧是熟悉的，但此刻却让我感到陌生。
“告诉我真相，”我说，声音低沉而坚定，“别再隐瞒了。”
他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
“晚晚，在濒死之际，我和宋明泽的灵魂发生了融合。
现在我的体内确实存在部分他的意识。”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墙上钟表的秒针在滴答作响。
我低头看向地面，脚下的地板纹路模糊不清。
“所以，你现在到底是顾寒川，还是宋明泽？”
我问，声音沙哑。
“我是顾寒川，”他说，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疲惫，“但我也无法否认，他的存在正在影响我。”
我走到桌前，打开台灯，光线瞬间变得刺眼。
他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如果有一天他彻底取代你怎么办？”
我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双手交叉握紧，指节微微发白。
就在这时，他的身体再次僵住，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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