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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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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我杀了他，亲手。
宋明泽倒下的那一刻，嘴角还挂着那抹熟悉的嘲讽笑容。
他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破布。
我蹲下身，用颤抖的手指拨开他的眼睛——空洞、冰冷，和顾寒川临死前一模一样。
可最让我恶心的是，他至死都穿着那件白衬衫，干净得刺眼。
我把毒药混进了咖啡里，递给他时甚至说了句“谢谢”。
他接过杯子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我们之间的仇恨从未存在过。
半小时后，他开始抽搐，摔倒在地，发出几声低哑的喘息。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练习如何向警察解释这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宋明泽站在门外，活生生的，冲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早安，叶晚。”
但他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的血液凝固。
“我是顾寒川。”
是宋明泽的脸，但他的眼神却完全不同，带着一种熟悉的温柔。
“叶晚，”他的声音低沉而熟悉，“是我，顾寒川。”
我后退了一步，手扶住墙，心跳快得几乎要窒息。
“你……你怎么可能是他？”
我的声音沙哑，喉咙干涩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走进房间，关上门，动作缓慢而谨慎。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能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珠，以及微微颤抖的手指。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困惑和疲惫，“但我现在在他的身体里。”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的光确实是顾寒川的。
可这一切太荒谬了，我无法相信。
“证明给我看，”我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告诉我只有顾寒川才知道的事。”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口。
“你还记得高中时我们在天台看星星吗？
那天你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风吹得你的头发乱飞。
你说你想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的手指掐进掌心，指甲嵌进肉里，疼得让我清醒。
这是真的，只有顾寒川知道这些细节。
“但这不可能，”我摇着头，声音带着哽咽，“顾寒川，真的是你吗.......”他低下头，声音变得低沉。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现在的状态很不稳定。
我随时可能消失，或者被他夺回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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