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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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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6) "的裂纹，剧烈颤动。
我心中一动。
就是现在！
晚上宿营，孙悟空一人坐在远处山崖上，对着月亮生闷气。
我咬咬牙，拿着一壶偷偷用野果酿的劣酒（猪八戒那顺的原料），凑了过去。
“大圣，喝点？”
我递过酒壶。
孙悟空瞥了我一眼，没接：“滚开，俺老孙没空搭理你这来路不明的家伙。”
我不以为意，坐下，自己灌了一口：“啧，憋屈吧？”
“嗯？”
孙悟空眼神一厉。
“被个箍儿套着，打不爽快，骂不痛快，还得保护个唠叨和尚。”
我望着月亮，仿佛自言自语，“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如今……嘿。”
孙悟空没说话，但身上的毛都炸起来了，显然被戳到痛处。
我开启因果视界，死死盯着他头上那条怨气因果线，集中意念：共鸣！
理解！
我们是同类！
被束缚的同类！
那条暗红色的怨气线，微微亮了一下。
“你懂什么？”
孙悟空声音沙哑。
“我不懂大圣的威风，”我放下酒壶，“但我懂被人当棋子、受窝囊气的滋味。”
我指了指自己：“我以前就是个黑风山小妖，身不由己。
大圣你呢？
天生地养，逍遥快活，怎么就落得如今这般……护送和尚？”
孙悟空猛地转头，火眼金睛灼灼地盯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压低声音：“大圣，你就没想过，从你出世，到学艺，到大闹天宫，再到被压五百年，最后保这和尚取经……这一桩桩，一件件，太巧了吗？”
孙悟空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头顶那根连向如来的因果线，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明显的缝隙！
有门！
我继续加火：“就好像……有只无形的手，在背后安排一切。
让你狂，让你闹，再把你压服，最后给你个‘正果’，让你感恩戴德。”
“别说了！”
孙悟空低吼，眼中金光暴涨，恐怖的气息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但我强撑着，继续盯着那条因果线，意念疯狂输出：怀疑！
质疑！
打破它！
咔嚓！
咔嚓！
裂缝越来越多！
终于，孙悟空的气息缓缓收敛，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眼神极其复杂，有愤怒，有震惊，还有一丝……茫然？
他没再说话，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壶，仰头灌了个底朝天，然后把空壶扔给我，转身跳下山崖，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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