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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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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三步。
走到街角，我停下来，扶着墙，弯腰，干呕。
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
砸碎了，就再也拼不起来了。
第9章：孕检单与叶晚晴的交换条件苏蔓的信，顾沉舟最后烧了。
在书房壁炉里，用打火机点燃，看着纸张蜷曲、发黑，最后变成一撮灰，被风一吹，散得干干净净。
他站在壁炉前，看了很久。
然后转过身，走到我面前，蹲下，仰头看我。
“见月，这封信是假的。”
他说，声音很平静，但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开了，再也拼不回去。
我没说话，看着他。
“孩子是我的。”
他说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在磨刀石上磨过，“我从没怀疑过这一点，也从没打过那种电话。
至于你爸……他不可能会说那种话。
他比谁都希望我们好。”
“那苏蔓为什么写这封信？”
我问。
“因为恨。”
顾沉舟垂下眼睛，“她恨我，恨你，恨这个世界。
她到死都想毁了我们，这是她最后的报复。”
“那你呢？”
我看着他，“顾沉舟，你恨我吗？”
他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
“我爱你。”
他说。
三个字，说得斩钉截铁，没有犹豫，没有颤抖，像宣判一样，砸在我心上。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顾沉舟，你爱我的方式，就是把我变成你的笼中鸟？”
“我没有……”“你有。”
我打断他，“这三年，我像个瞎子，像个聋子，像个傻子一样，活在你给我打造的牢笼里。
你让我恨你，我就恨你。
你让我爱你，我就爱你。
你让我哭，让我笑，让我生，让我死，我什么都听你的。
因为我爱你，我他妈就是个贱骨头，被你耍得团团转，还要舔着脸说爱你！”
“见月……”“别叫我！”
我站起来，往后退，退到窗边，后背抵着玻璃，冷得像冰，“顾沉舟，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年在顾氏楼下等你那七天。
如果我那时转身走了，我爸不会死，我哥不会死，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不会死。”
“他不会死！”
顾沉舟也站起来，声音发颤，“见月，你信我，孩子是你的，是我的，是我们的。
苏蔓是骗你的，她就是想让我们互相折磨……”“那她成功了！”
我吼出来，喉咙发疼，“我现在看见你，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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