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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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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要我……”我没说话，只是哭。
哭累了，哭不动了，就靠在他怀里，睁着眼，看天花板上的吊灯。
灯很亮，刺得眼睛疼。
“顾沉舟。”
我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嗯。”
“我们离婚吧。”
他身体僵住。
“好。”
很久，他说，“等我抓到害死我爸和你孩子的真凶，等我给你一个交代，我们就离婚。”
“真凶不是苏蔓吗？”
“苏蔓是执行者，但背后还有人。”
他说，“她一个断了腿的女人，怎么混进医院给你下药？
怎么伪造病历？
怎么瞒过所有人，在你身边潜伏三年？
她一个人做不到。”
我沉默。
“见月，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眼睛红得吓人，“等我查清楚，等我给你一个真相，等我把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送进地狱。
到时候，你要走，要留，我都听你的。”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又固执地黏合在一起。
“好。”
我说，“我给你时间。
但在那之前，我们分房睡。”
他手指颤了颤，松开我。
“好。”
我站起来，往楼上走。
走到楼梯口，我停下来，没回头。
“顾沉舟。”
“嗯。”
“那个孩子……”我说，“真的是意外流产吗？”
“是。”
他答得很快，很坚定，“是苏蔓动了你的药。
病历是我改的，但孩子，是苏蔓害死的。
我以我哥在天之灵发誓，如果我有半句假话，不得好死。”
我没说话，转身上楼。
那一晚，我吃了两颗安眠药，但没睡着。
睁着眼，看天花板，看到天亮。
早晨，顾沉舟来敲门，说早餐做好了。
我没胃口，但他说，陈警官来了，在书房等我们。
我下楼，陈警官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个牛皮纸袋。
“林小姐，顾总。”
陈警官朝我们点头，“苏蔓自杀前，留了一封信，指名要交给你们。”
他从纸袋里抽出一个信封，很旧，边缘磨损，像放了很久。
“这是苏蔓写的？”
我接过。
“对。
我们在她枕头底下发现的，应该是早就写好了，一直藏着。”
陈警官叹气，“这女人，到死都没放下。”
我拆开信封，抽出信纸。
纸很薄，字迹很潦草，但一笔一划，力透纸背。
“顾沉舟，林见月：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
别高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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