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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4) "腕，发现时已经没气了。”
我握着手机，站在阳光下，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真冷。
第8章：遗书里的换子真相疗养院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阳光刺眼，我站在门口，却觉得浑身冰冷。
苏蔓自杀的消息像个冰锥，扎进我耳膜，冻住了血管。
自杀了。
那个毁了顾昀、杀了我爸、害死我孩子、用三年时间把我推进地狱的女人，就这么死了。
割腕，没的。
太便宜她了。
我这么想着，但胸口那块地方，空得厉害。
像是有人拿勺子，把我心脏最软那块肉，生生挖走了，留下一个洞，风呼呼地往里灌。
手机又响了，还是陈秘书。
“林小姐，顾总……顾总在找您。
您要不要……”“告诉他，我回老宅了。”
我说，声音平静得自己都陌生。
挂断电话，我沿着路边走。
没叫车，就这么走。
阳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孤零零地贴在地上，像另一个我，被踩在脚下。
回老宅的路，我三年没走过了。
自从父亲死后，那栋房子就被封了，说是火灾现场，其实是不敢回去。
不敢面对那面烧焦的书房墙，不敢闻空气里残留的烟味，更不敢看母亲每次路过时，那种空洞洞的眼神。
但今天，我想回去看看。
老宅在城西，一片旧式洋房区。
房子是爷爷那辈留下的，三层，带个小花园。
小时候，我常和父亲在花园里种月季。
他说，月季好，月月开，死了还能活。
现在花园里一片荒草，月季早枯死了。
我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吱呀一声，惊起几只乌鸦，扑棱棱飞走。
空气里有霉味，混合着火烧过的焦炭味，很难闻。
我走到书房那面墙下。
墙是后来重砌的，但痕迹还在。
靠近地面的地方，有块焦黑的颜色，像干涸的血。
父亲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我蹲下身，手摸上去。
墙面粗糙，硌手。
我闭上眼，想象那天晚上，父亲站在这扇窗前，身后站着苏蔓。
她推他下去的时候，他在想什么？
想我吗？
想母亲吗？
想那个还没出生的外孙吗？
眼泪掉下来，砸在焦黑的痕迹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爸……”我张了张嘴，声音哑了，“对不起……我来晚了……”风穿过空荡的窗户，呜呜地响，像谁在哭。
我在墙下坐了很久，直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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