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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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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叶家当年势力大，叶文山又上下打点。
我一个小警察，没办法。
但我不甘心，这案子疑点太多。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查。”
“查到什么了吗？”
“查到一点。”
陈警官压低声音，“车祸前一天，顾昀见过一个人。
不是林明山，是另一个人。”
“谁？”
“不知道。”
陈警官摇头，“对方很谨慎，约在郊区的废弃工厂，没有监控。
但有人看见，是个女人。”
女人？
我和顾沉舟对视一眼。
“能描述一下长相吗？”
顾沉舟问。
“戴帽子口罩，看不清脸。
但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瘦，走路姿势有点奇怪，左腿好像受过伤，有点跛。”
左腿跛脚的女人？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抓不住。
“还有，”陈警官补充，“车祸后，那辆肇事车被拖走，但在停车场放了不到一天，就被销毁了。
销毁令是叶文山批的，理由是‘危险品’，但我觉得，他是想毁掉证据。”
“车里还有什么证据？”
“不知道，我没来得及看。”
陈警官苦笑，“等我想去看的时候，车已经没了。
但有个看守停车场的老头告诉我，车被拖走前，有个女人去看过。
也是戴口罩帽子，左腿有点跛。”
又是这个女人。
“陈警官，”顾沉舟沉声道，“这个女人，和后来林明山火灾案，以及我妻子流产的案子，会不会有关联？”
陈警官沉默了很久。
“我退休后，一直在整理这些案子。”
他缓缓说，“顾昀车祸，林明山火灾，还有你妻子流产，这三件事，看起来没有关联，但仔细想想，都跟一个人有关。”
“谁？”
“你。”
陈警官看着我，“林小姐，这三件事，受害者都跟你有直接关系。
父亲，丈夫的哥哥，还有你的孩子。
对方要的，不是他们的命，是你的痛苦。”
我浑身发冷。
“所以，是冲着我来的？”
“或者说，是冲着顾沉舟来的，但通过伤害你，来打击他。”
陈警官看向顾沉舟，“顾总，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一个女人，恨你恨到要毁了你最爱的人？”
顾沉舟脸色白了。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是她。”
他声音在抖。
“谁？”
我跟着站起来。
顾沉舟没回答，转身冲出茶馆。
我赶紧跟陈警官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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