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64539"
["articleid"]=>
string(7) "636480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7章"
["content"]=>
string(2816) "。
我只知道，他和你爸是多年的合作伙伴，关系很好。
车祸前一个月，叶文山挪用公款的事被我哥发现，他和你爸打算一起举报。
叶文山察觉了，就下了毒手。”
“可叶文山已经死了，叶晚晴也坐牢了。
那个假护士，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有，但我还没查到关联。”
顾沉舟拉着我往外走，“我哥车祸的卷宗，我一直没拿到。
当年办案的老刑警退休了，档案也封存了。
我托了很多关系，才找到一个当年参与办案的警察，约了明天见。”
“明天？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
他立刻拒绝，“太危险。”
“顾沉舟。”
我停下脚步，看着他，“我们说好的，以后什么事都一起扛。”
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叹气。
“好。
但你要答应我，一切听我安排，不能擅自行动。”
“成交。”
第二天，我们在一家很偏僻的茶馆见到了那个老警察。
姓陈，六十多岁，头发全白了，但眼神很锐利。
看见顾沉舟，他点点头，示意我们坐下。
“顾昀的案子，我记得。”
陈警官开门见山，“当年是我负责的。
现场很干净，干净得不正常。”
“怎么个不正常法？”
顾沉舟问。
“刹车失灵，车子撞上山体，驾驶座的人当场死亡。
按理说，这种车祸，现场应该很惨烈。
但顾昀身上，除了撞击伤，没有其他伤痕。
而且，”陈警官顿了顿，“我们在副驾驶座上，发现了这个。”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小小的银色纽扣。
“这是……”“这是你爸的。”
陈警官看着我，“林明山先生的袖扣。
他在现场出现过，但后来消失了三天。
再出现时，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手指发凉。
“所以，我爸当时也在车上？”
“不在。”
陈警官摇头，“车里只有顾昀一个人。
但这枚扣子，掉在副驾驶座的缝隙里。
这说明，车祸前，你爸坐过那辆车。”
“可我爸说，他那天没见到我哥。”
顾沉舟皱眉。
“他在撒谎。”
陈警官说得斩钉截铁，“但为什么撒谎，我查不出来。
后来叶家施压，案子就以酒驾结案了。
但我留了个心眼，把这枚扣子藏了起来。”
“叶家施压？”
我抓住重点，“叶文山？”
“对。”
陈警官喝了口茶，“"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850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