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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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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是他的人，在叶文山落网后，这个人应该消失得更彻底才对。
但她是在叶文山死之前就辞职的，这说明……”“说明她背后还有人。”
我说。
顾沉舟没说话，但眼神肯定了我的猜测。
书房里安静下来，只有挂钟的滴答声。
窗外下着小雨，打在玻璃上，像细密的鼓点。
“顾沉舟。”
我叫他。
“嗯？”
“你觉得这个人，是冲着你，还是冲着我？”
“冲着你。”
他回答得很肯定，“如果冲我，有太多机会可以直接下手。
但那个人选择了对你动手，而且是通过让你流产这种不致命，但能毁掉你一生幸福的方式。”
“毁掉我的……幸福？”
“对。”
顾沉舟站起来，走到窗前，背对着我，“见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那个时间点？”
“什么时间点？”
“你怀孕第十周。”
他转回身，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十周，孩子刚刚成形，你刚感受到胎动。
那是你最期待、最幸福的时候。
那个人选择在那时动手，就是要你从云端跌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我攥紧手心，指甲掐进肉里。
“所以，这个人恨我。
不是一般的恨，是恨到要我生不如死。”
“对。”
顾沉舟走回来，蹲在我面前，握住我的手，“见月，你好好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谁，恨你恨到这个地步？”
我脑子飞快地转。
这二十几年，我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林氏破产前，我是林家大小姐，但性格不算跋扈，也没跟谁结过深仇。
破产后，我嫁给了顾沉舟，成了顾太太，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商业联姻，我深居简出，连聚会都很少参加。
“我想不到。”
我摇头，“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是冲着你来的。”
我看着顾沉舟，“因为恨你，所以伤害我，让我痛苦，让你后悔。”
顾沉舟眼神一凛。
“有这个可能。”
他站起来，在书房里踱步，“我这些年树敌不少，商场上的，家族里的，都有可能。
但用这种方式报复，太迂回，不像商场上那些人的作风。”
“那会是家族里的人吗？”
我问，“比如……你二叔？”
顾沉舟有个二叔，叫顾明远，一直对顾氏虎视眈眈。
三年前顾昀车祸去世，顾沉舟仓促接手顾氏，顾明远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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