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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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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6) "坐着轮椅去的。
他在阿成墓前坐了一下午,一句话没说。
我陪着他。
夕阳西下时,他忽然开口:“见月。”
“嗯?”
“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没看我,看着墓碑,“这次,没有谎言,没有秘密,只有我和你。”
我蹲下来,平视他。
“好。”
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很轻的一个拥抱,怕碰碎什么似的。
“但有一件事,”我在他怀里闷声说,“你得答应我。”
“你说。”
“以后不许再瞒着我。”
我抬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扛。”
他看着我,很久,点头。
“好。”
“拉钩。”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伸出小指,勾住我的。
“拉钩。”
阳光落下来,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一对普通情侣,在墓园里,许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
尽管这个未来,来得太迟,代价太大。
但还好,我们还有机会。
第5章:手术室外的黎明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我坐在长椅上,身上那件染血的毛衣还没换下来,顾沉舟的血已经在布料上干结成暗红色的硬块,像一朵狰狞的花。
护士来劝过几次让我去换身衣服,我摇摇头,眼睛盯着那盏灯。
阿成死了。
挡在我母亲面前的那颗子弹,正中他的胸口。
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时,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母亲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一直在发抖,我握着她的手,她手心冰凉。
“他会没事的,对吧?”
母亲第十三次问我。
“嗯。”
我点头,声音很干。
其实我不知道。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过一次,脸色凝重,说那一刀离脾脏只有半厘米,但最凶险的不是刀伤,是失血过多引起的器官衰竭。
“接下来24小时是危险期,能挺过去,就有希望。”
希望。
这两个字像悬在头顶的刀。
脚步声在走廊那头响起,由远及近。
我抬头,看见两个穿警服的人走过来,一男一女,表情严肃。
“林小姐,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
女警官出示证件,“叶文山的案子,需要您配合做个笔录。”
我松开母亲的手,站起来:“好。”
“我们也需要问您母亲一些问题,关于三年前那场火灾。”
男警官看向母亲。
母亲猛地一颤,抓紧我的手。
“我妈精神状态不稳定,能不能——”“见月。”
母亲打断我,声音很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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