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64419" ["articleid"]=> string(7) "636480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4章" ["content"]=> string(2786) "坐着轮椅去的。

他在阿成墓前坐了一下午,一句话没说。

我陪着他。

夕阳西下时,他忽然开口:“见月。”

“嗯?”

“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没看我,看着墓碑,“这次,没有谎言,没有秘密,只有我和你。”

我蹲下来,平视他。

“好。”

他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很轻的一个拥抱,怕碰碎什么似的。

“但有一件事,”我在他怀里闷声说,“你得答应我。”

“你说。”

“以后不许再瞒着我。”

我抬头,“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扛。”

他看着我,很久,点头。

“好。”

“拉钩。”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伸出小指,勾住我的。

“拉钩。”

阳光落下来,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一对普通情侣,在墓园里,许一个关于未来的承诺。

尽管这个未来,来得太迟,代价太大。

但还好,我们还有机会。

第5章:手术室外的黎明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我坐在长椅上,身上那件染血的毛衣还没换下来,顾沉舟的血已经在布料上干结成暗红色的硬块,像一朵狰狞的花。

护士来劝过几次让我去换身衣服,我摇摇头,眼睛盯着那盏灯。

阿成死了。

挡在我母亲面前的那颗子弹,正中他的胸口。

医生宣布抢救无效时,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母亲坐在旁边的长椅上,一直在发抖,我握着她的手,她手心冰凉。

“他会没事的,对吧?”

母亲第十三次问我。

“嗯。”

我点头,声音很干。

其实我不知道。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过一次,脸色凝重,说那一刀离脾脏只有半厘米,但最凶险的不是刀伤,是失血过多引起的器官衰竭。

“接下来24小时是危险期,能挺过去,就有希望。”

希望。

这两个字像悬在头顶的刀。

脚步声在走廊那头响起,由远及近。

我抬头,看见两个穿警服的人走过来,一男一女,表情严肃。

“林小姐,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

女警官出示证件,“叶文山的案子,需要您配合做个笔录。”

我松开母亲的手,站起来:“好。”

“我们也需要问您母亲一些问题,关于三年前那场火灾。”

男警官看向母亲。

母亲猛地一颤,抓紧我的手。

“我妈精神状态不稳定,能不能——”“见月。”

母亲打断我,声音很轻,却"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8496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