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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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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920) "关头，手会抖成这样。
“放下吧。”
叶文山收起笑容，眼神冷下来，“游戏结束了。”
二楼的黑衣人冲下来，棍棒朝我和母亲砸来。
我闭眼扑在母亲身上。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
耳边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惨叫声，骨头断裂的脆响。
我睁开眼。
顾沉舟不知何时挣开了绳子，嘴上的胶带被他用牙撕开一半，血从嘴角渗出来。
他夺过最近一个黑衣人手里的铁棍，反手砸在对方膝弯。
那人惨叫跪地。
“带阿姨走！”
顾沉舟朝我吼，手上动作没停。
铁棍在他手里像活过来，每一次挥出都有人倒下。
但他腹部在渗血，白衬衫红了大片。
那是旧伤崩开的口子。
“顾沉舟！”
我想冲过去，被母亲死死拉住。
“走！
快走！”
母亲推我。
“一个都别想走！”
叶文山掏出一把枪，对准顾沉舟，“停下，否则我开枪了。”
顾沉舟动作一顿。
铁棍停在一个黑衣人头顶三寸。
“放下。”
叶文山枪口移向我母亲，“我数三下。
三——”顾沉舟松手。
铁棍落地，发出哐当巨响。
“二——”“我放下！”
顾沉舟举起双手，眼睛盯着我，“带阿姨走，别回头。”
叶文山笑了。
“一。”
枪口转向我。
不，是我母亲。
“不要！”
我扑过去。
枪响了。
但倒下的不是母亲。
一个身影从侧面冲出来，挡在我母亲面前。
是阿成。
他胸口绽开血花，整个人向后倒去。
“阿成！”
顾沉舟目眦欲裂。
工厂大门被撞开，警笛声由远及近。
“警察！
放下武器！”
叶文山脸色大变，一把拽过我母亲，枪抵在她太阳穴：“都别动！
让开！
不然我杀了她！”
警察冲进来，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
“叶文山，你逃不掉了。”
带队的警官举枪，“放人质，投降。”
“投降？”
叶文山狂笑，“我手里两条人命，投降也是死！”
他拖着母亲往后退，退到楼梯口。
“让开！
给我准备车！
不然我现在就崩了她！”
顾沉舟捂着腹部，血从指缝往外涌。
他朝我使眼色，目光落在掉落在地的手枪上。
我懂了。
趁叶文山注意力在警察身上，我猫腰捡起枪。
这次，我打开了保险。
顾沉舟教过我，在废弃仓库练的。
他说，如果有一天要用枪，记住三点：稳住呼吸，瞄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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