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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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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4) "我打断他。
“为什么？”
“我妈在他们手上。”
我闭上眼睛，“阿成，帮我准备车，明天我去城南工厂。”
“你不能一个人去！”
“我必须去。”
我睁开眼，“那是我妈，和顾沉舟。”
阿成看着我，很久，点头。
“我跟你一起去，在外面接应。”
“好。”
第4章：工厂对峙：三个人质，一场死局那一晚，我坐在顾沉舟的书房里，看着窗外的月亮，一夜无眠。
天快亮时，我打开抽屉，拿出那份离婚协议。
协议最后一页，顾沉舟已经签了字。
日期是一个月前，我流产那天。
原来他早就签了。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放我走。
只是我没提，他就没说。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顾沉舟，如果你能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如果你回不来……我就让那些人，全都给你陪葬。
早上十点，我和阿成出发去城南。
车上，阿成递给我一把小巧的女士手枪。
“顾总留给你的，防身用。”
他说，“会用吗？”
我接过，点头。
顾沉舟教过我，在我们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他说一个女孩子，要学点防身术。
那时候我还笑他杞人忧天。
没想到，真的用上了。
十一点半，我们到达城南废弃工厂。
工厂很大，很破旧，四周都是荒草。
阿成把车停在远处，看着我：“林小姐，我就在外面，有事立刻开枪，我会冲进去。”
“好。”
我下车，朝工厂大门走去。
推开生锈的铁门，里面光线昏暗，灰尘弥漫。
“林小姐，很准时。”
叶文山从阴影里走出来，他穿着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完全不像个杀人犯。
他身后站着几个黑衣人，顾沉舟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额角有血。
看见我，他眼睛猛地睁大，拼命摇头。
“顾沉舟！”
我想冲过去，被黑衣人拦住。
“别急。”
叶文山笑了，“证据呢？”
我把牛皮纸袋扔过去。
他接住，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点头。
“很好。
现在，我们可以交换了。”
他示意手下，把顾沉舟和我妈带出来。
我妈被绑着手，嘴也被堵着，看见我，眼泪直掉。
“妈！”
我想过去，叶文山抬手阻止。
“一个一个来。”
他指着顾沉舟，“先放他，还是先放你妈，你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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