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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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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个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戴着面具，声音也处理过。
但他给了我一百万封口费，还说我女儿在美国读书，他很清楚她在哪个学校。”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我抬头看顾沉舟。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有人想嫁祸给我。”
顾沉舟拿回手机，“如果我真的想杀你爸，我会蠢到把自己的打火机留在现场？
还留下脚印？”
“那你为什么不把这段录音交给警方？”
“因为没用。”
顾沉舟摇头，“叶文山不会出庭作证，他不敢。
而且那段录音是偷录的，不能作为证据。
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证明第三个人的存在。”
我沉默了。
他说得有道理，但我还是不敢全信。
“那叶晚晴呢？”
我问，“你和她，真的只是演戏？”
“一开始是。”
顾沉舟说，“我需要一个幌子，让暗中的人觉得，我不在乎你，我在乎的是她。
但后来……”他顿了一下。
“后来我发现，叶晚晴可能不简单。”
“什么意思？”
“我怀疑，她和当年的事有关。”
顾沉舟声音更低了，“但这只是怀疑，我还没有证据。
所以见月，在我查清楚之前，你必须和我保持距离，越远越好，这样你才安全。”
“那离婚协议呢？”
“不能离。”
顾沉舟抓住我肩膀，“如果现在离婚，那些人会觉得你对我没用了，可能会对你下手。
你必须留在我身边，让我能保护你。”
“保护我？”
我推开他的手，“顾沉舟，这三年，我失去爸爸，失去孩子，这就是你保护我的方式？”
他脸色瞬间苍白。
“对不起。”
他声音哑了，“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好吗？”
我没说话。
楼梯间窗户透进晨曦的光，天快亮了。
我想起明天下午三点的约定，那个神秘电话，那个要告诉我真相的人。
也许，我该去见见。
“顾沉舟。”
我开口，“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想想。”
“你要想多久？”
“不知道。”
“那在这期间，你住哪？”
“我会住酒店。”
“不安全。”
他立刻说，“住我另一套公寓，地址没人知道，我会安排人保护你。”
“不用。”
“林见月。”
他声音沉下去，“别任性。
你现在很危险，那些人不只盯着我，也盯着你。
你妈在疗养院说的那些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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