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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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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产生幻觉。”
我点头，哄母亲睡下。
她睡着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苍老的脸。
手机虽然关了，但叶晚晴那张照片还在我脑海里。
如果真的只是幻觉，为什么照片里，顾沉舟会在我爸死前一晚出现在书房外？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我走到窗边，看见那辆黑车还停在疗养院门口。
驾驶座的车窗开着，顾沉舟靠在座椅上，手指间一点猩红明灭。
他在抽烟。
他在等我。
我拉上窗帘，回到病床边。
母亲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妈，如果真的是他……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夜深了。
我躺在陪护床上，却睡不着。
小腹还在隐隐作痛，那个失去的孩子，那个还没来得及见面的小生命。
如果顾沉舟真的是杀父仇人……那我这三年的婚姻，算什么？
那个雨夜他守在我病床前，那个生日他煮的长寿面，那些偶尔流露的温柔，又算什么？
凌晨三点，我轻手轻脚起身，走出病房。
疗养院走廊空无一人，灯光昏暗。
我走到楼梯间，打开手机，开机。
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顾沉舟。
还有一条短信，来自陌生号码——是白天那个处理过的声音。
“林小姐，明天下午三点，老城咖啡馆，不见不散。
关于你父亲死亡的真相，以及顾沉舟为什么要娶你，我会告诉你全部。”
我盯着这条短信，手指收紧。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
我猛地抬头，看见顾沉舟从楼下走上来。
他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白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声音沙哑。
我往后退了一步。
“别过来。”
他停下脚步，站在几级台阶下，仰头看我。
“跟我回去。”
他说。
“回去干什么？”
我笑了一下，“继续当你报复林家的工具？
还是等你哪天心情不好，把我也从楼上推下去？”
顾沉舟瞳孔一缩。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握紧手机，“顾沉舟，我爸是怎么死的？”
他沉默。
走廊灯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火灾。”
他最终说。
“是意外吗？”
“消防报告说是。”
“那你信吗？”
他又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见月，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可我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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