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64203"
["articleid"]=>
string(7) "6364802"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52) "荡荡的，顾沉舟和叶晚晴已经走了。
我坐电梯下楼，走出医院大门时，看见街对面停着那辆黑色轿车。
顾沉舟靠在车边抽烟，叶晚晴坐在副驾驶玩手机。
他没走。
他在等我。
我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拦了辆出租车。
后视镜里，那辆黑车启动，不紧不慢地跟着。
司机问：“姑娘，去哪？”
我说了疗养院地址。
车开出去一段，等红灯时，我低头看手机。
叶晚晴发来的那张我爸的照片，我放大，再看。
照片角落那个模糊身影，穿着深色西装，左手插在裤袋里——那是顾沉舟的习惯动作。
而照片拍摄时间，根据我爸手表上的日期显示，是他跳楼前一晚。
那晚顾沉舟在哪？
他说他在公司开会。
可照片里这个人，分明就站在我爸书房门外。
手机又震，是顾沉舟发来的消息：“回医院。”
我没回。
他很快又发来一条：“林见月，别逼我亲自去抓你。”
我盯着屏幕，指尖发冷。
车在疗养院门口停下，我付钱下车。
那辆黑车停在对面，顾沉舟没下来，只是降下车窗，远远看着我。
我转身走进疗养院。
在母亲病房门口，我听见她在里面哭喊：“是顾沉舟！
是顾沉舟推了明山！
我看见了！
我从窗户看见了！”
护工在安抚：“阿姨，您做噩梦了，那晚没人……”“我真的看见了！”
母亲声音嘶哑，“他穿着黑衣服，站在明山后面……然后明山就掉下去了！
不是跳楼，是被人推下去的！”
我站在门口，浑身冰冷。
手机又震，顾沉舟发来第三条消息：“见月，回来。
我们谈谈。”
我慢慢打字回复：“谈什么？
谈你是怎么害死我爸的？”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十分钟后，他回复：“你在哪？
我现在过来。”
我没回，关了机。
走进病房，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眼睛瞪得很大：“见月，你爸不是自杀！
是顾沉舟！
是顾沉舟杀了他！”
我抱住她颤抖的身体，轻轻拍她的背。
“妈，你看错了，那是噩梦。”
“不是噩梦……”她哭得喘不过气，“我真的看见了……那天晚上，我起来喝水，从窗户看见书房有两个人影……然后你爸就掉下来了……”护工朝我使眼色，小声说：“阿姨最近总这么说，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会"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8487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