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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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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请太医了吗？”
“请了，在里头呢！”
老夫人抓住我的手，“梨雨，你想想办法！
那可是霁儿的第一个孩子！”
我抽回手：“母亲别急，我进去看看。”
进了产房，血腥气扑鼻而来。
柳依依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嘴里咬着布巾，发出压抑的呻吟。
太医正在施针，稳婆在一旁急得满头汗。
“公主。”
太医见我，连忙行礼。
“不必多礼。”
我上前查看，“情况如何？”
“胎位不正，产道迟迟不开。”
太医摇头，“再这样下去，母子都有危险。”
我看向稳婆：“试过转胎位了吗？”
“试了，转不过来。”
稳婆哭丧着脸，“这孩子脚朝下，是立生，最难办。”
立生，确实凶险。
我沉吟片刻，对太医道：“用九转还魂针，刺激穴位，助产道打开。”
太医一惊：“九转还魂针？
那可是失传已久的针法，下官不会啊。”
“我会。”
我净了手，取出随身带的银针，“太医帮我打下手。”
林墨的手札我研习了数月，虽未完全参透，但九转还魂针的基本针法已掌握。
此时情况危急，只能一试。
施针的过程漫长而煎熬。
柳依依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全神贯注，手下银针稳如磐石。
半个时辰后，产道终于打开。
“头出来了！
头出来了！”
稳婆惊喜道。
又过了两刻钟，一声婴儿啼哭响彻产房。
“是个男孩！”
稳婆抱着孩子，喜极而泣。
我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柳依依已经昏了过去，太医连忙施救。
走出产房，老夫人立刻迎上来：“怎么样？”
“母子平安。”
我道，“是个男孩。”
老夫人喜形于色，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说着就要往产房里冲。
“母亲。”
我叫住她，“柳姑娘体力耗尽，需要静养，您明日再去看吧。”
老夫人这才停下脚步，看着我，眼神复杂：“梨雨，这次多亏了你。”
“这是妾身该做的。”
我淡淡道，“若无事，妾身先回房了。”
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宇霁站在院门口，不知来了多久。
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愧疚，有感激，还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没理会，径直回了画霜院。
那一晚，我睡得极不安稳，梦里都是柳依依的惨叫和婴儿的啼哭。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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