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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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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2) "看着她。
就像她以前，无数次看我那样。
只不过，这一次，我们的位置，颠倒了过来。
“许总，”我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那份一万字的检讨，该怎么写了吗？”
第十章许清寒的办公室里。
我坐在她那张宽大的老板椅上，双腿交叠，惬意地靠着。
而她，像个做错了事的学生，局促不安地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我们之间的位置，和气场，彻底调换了过来。
“所以，”我打破了沉默，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许总，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怎么处理我这个‘只会摸鱼的废物关系户’了吗？”
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曾经冰冷锐利的凤眼里，此刻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有震惊，有羞愧，有懊恼，还有一丝……委屈。
“对不起。”
她开口，声音嘶哑。
“我不知道……我……”“你不知道我是盛丰集团的继承人，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打压我，折磨我，把我当成你发泄情绪的垃圾桶，对吗？”
我打断她，语气陡然变冷。
“我没有！”
她急切地辩解，“我只是……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副吊儿郎当、不求上进的样子！
我希望你能……”“希望我能怎么样？”
我冷笑，“希望我能像你一样，变成一个为了工作，连自己身体都不要的卷王？”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许清寒，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死了。”
我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后怕。
如果不是我，她那种病，迟早会要了她的命。
她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色更白了。
“我……”“你什么都不用说。”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我比她高出一个头，此刻，她在我面前，显得格外娇小。
我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我对视。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在你心里，我，江哲，到底算什么？”
“是你的下属？
你的暖宝宝？
还是……一个可以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
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眼泪，毫无预兆地，再次滚落。
“不是的……”她摇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不是工具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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