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73675" ["articleid"]=> string(7) "6364755" ["chaptername"]=> string(8) "第36章" ["content"]=> string(3838) "

“在家好好吃饭。”深情揉进吻里,嗓音低沉如大提琴最低那根弦,“我去趟公司,处理完就回来。”

她迷蒙中咬住他下唇,齿尖轻碾的刺痛让晨雾骤然升温。

他托住她后脑加深这个吻,掌心感受着她颈动脉的跳动,一下下撞着他的命运线。

当她的手滑进他西装下摆时,他猛然抽身,呼吸粗重如困兽。

“乖~”指尖拭过她湿润的唇角,转身时皮鞋踩碎满地晨光。

书房暗格自动滑开。

他取出枪套,金属冰冷的触感压下翻涌的欲念。

经过走廊时,管家正指挥佣人更换客厅那盆白山茶。

“换十八学士。”他扣上袖扣,“她喜欢重瓣。”

赵氏大厦顶层,维多利亚港在落地窗外像铺开灰蓝的绸。

梁景辞跷腿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股权转让合同在他指尖翻飞如白蝶。

他今日穿了身骚包的香槟粉西装,与满室冷硬格格不入。

“澳门两家赌场”梁景辞吹了声口哨,“日进斗金的生意都不做了?”

赵聿盛解开西装纽扣落座,雪茄剪“咔哒”声清脆如断骨。

烟丝点燃时,他透过烟雾看见梁景辞腕间的百达翡丽,是上个月拍卖会他拍下又转赠的。当时苏星韫说这表盘像维多利亚港的星光。

“就这么转手?赵生,你这手笔,会不会太大方了点?”

赵聿盛靠在黑色的真皮椅背里,目光落在窗外某一点,似乎在走神。

晨间柔软的回吻,还残留在他的唇齿间,搅乱了他惯常的冷静。

听到梁景辞的话,他才缓缓收回视线,眼神重新聚焦,变得锐利而清明。

“赵氏,我说了算。”

“树大招风。有些生意,该收的时候就要收。”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桌上一个相框,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一瞬。

“我需要时间陪老婆。”

梁景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酸溜溜开口:“喂,过分了啊。大清早就开始炫耀有老婆?考虑过我们这些孤家寡人的感受吗?”

“赵氏名下投资公司,”赵聿盛弹落烟灰,灰烬掉进水晶烟缸如陨星,“够我养她。”

炫耀裹着硝烟味。

梁景辞看着他这副模样,摇了摇头,敛起玩笑的神色,正色道:“你肯放手,我自然乐意接手。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过,”

“你那些叔公可不会答应。赵家祠堂里供着的关公刀,还架在你脖子上过吧?”

雪茄突然被摁熄。

羊皮纸烧出焦黑的洞,边缘卷曲如濒死的蝶翼。

赵聿盛抬眼的瞬间,梁景辞想起十五岁那年——少年在澳门赌场后巷,用碎酒瓶捅穿三个收数佬的喉咙时,也是这般眼神。

“他们手不干净。”声音轻得像在讨论天气,“赌场流水有三成进了泰国账户。”

办公室突然陷入死寂。

远处中环的警笛声穿透双层玻璃,像为这场对话伴奏。梁景辞慢慢放下翘着的腿,香槟粉西装在晨光里泛起病态的光泽。

“文利昂知道吗?”

“所以你要快。”赵聿盛拉开抽屉,抛出一枚乌木令牌——上面刻着和胜的字头暗花,“下周三前交接完,赌场归你,麻烦归我。”

梁景辞接住令牌时,掌心渗出冷汗。

他忽然想起父亲的话:“赵聿盛给的礼物,都浸着血。”而此刻这个浸血的男人正望向窗外,侧脸在晨光里柔和得反常——是在看太平山顶的方向。

“值得吗?”梁景辞轻声问,“为了个女人...”

“她不是‘个女人’。”赵聿盛打断他,指腹摩挲着无名指

"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500332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