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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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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44) "人一手策划的。
她是苏雅的“好闺蜜”。
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时看着我，用那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对苏雅说：“小雅，不是我说，你跟着他有什么未来？
没钱没势，连个像样的包都买不起，难道你要陪他一起挤地铁，吃路边摊过一辈子吗？”
“女人啊，青春就这么几年，要对自己好一点。”
然后，苏雅就跟我提了分手。
理由是：我们不合适，追求不一样。
我当时确实“穷”，因为我刚毕业，还没正式接手公司，想自己做点小项目玩玩。
没想到，在她们眼里，这就成了“没未来”的原罪。
世界还真是小。
我看着林溪，她也认出了我，眼里的惊讶迅速被一抹轻蔑和不耐烦取代。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从我洗得发白的T恤，到我脚上那双开了胶的帆布鞋。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垃圾回收站里捡出来的东西。
“顾衍？”
她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怎么是你？”
我往椅子上一靠，双手一摊，笑了。
“巧了，我也想问这个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制自己的火气。
“我妈说对方是个公务员，稳定踏实。”
我点点头：“没错啊，档案管理员，也算广义上的稳定踏实吧。”
林溪的脸彻底黑了。
她大概觉得，被安排和三年前自己鄙视过的穷小子相亲，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呵。”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看来你这几年，也没什么长进。”
服务员恰好走了过来。
林溪看都没看我，直接对服务员说：“一杯猫屎咖啡，一份澳洲M9战斧牛排，七分熟。”
然后，她把菜单推到我面前，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
“你呢？
想吃点什么？
别客气，今天我请。”
那副施舍的模样，让我觉得有点好笑。
我翻开菜单，扫了一眼。
“一杯白开水，谢谢。”
林-溪的表情凝固了。
她大概以为我会自卑，或者会故作大方地点一份最便宜的套餐。
但我偏不。
“怎么？
请不起一杯白开水？”
我看着她，慢悠悠地问。
她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椅背上。
“顾衍，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来，是应付我妈。
你来，估计也差不多。”
“我们俩，不可能。”
“这顿饭吃完，我们就跟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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