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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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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27) "你的。现在,我不想再听了。”
他拉着柳依依,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对了,”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侧过脸,“外面那个破烧烤摊,是你摆的吧?我已经叫人处理了,以后别干了,影响市容。”
他说的“处理”,是字面意义上的处理。
我冲到窗边,看到我们唯一的谋生工具,那辆我擦了无数遍的烧烤车,被两个黑衣保镖抬起来,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零件四溅。
我为他买药剩下的最后三百块钱,还在烧烤车的抽屉里。
现在,都随着那堆废铁,被碾进了泥里。
傅星沉和柳依依坐上了最中间那辆劳斯莱斯,车窗摇上,隔绝了我的视线。
车队缓缓驶离,巷口恢复了死寂。
只剩下我,和一地狼藉。
我的好运,我的福气,我的一切,都跟着那辆车,被他带走了。
而他留给我的,只有一句。
“一个乡下来的神婆,总说些疯话。”
2.
傅星沉走后的第二天,我出门就被一辆失控的电瓶车撞了。
小腿骨裂,医生让我卧床静养。
撞我的人跑了,监控坏了,我只能自认倒霉。
第三天,房东太太来收租,看到我打着石膏的腿,立刻变了脸色。
“搞什么啊!晦气!我这房子还想租给别人呢!你赶紧的,今天就给我搬走!”
她一边骂,一边把我的东西往外扔。
我那只缺了口的碗,是我从老家带出来的,此刻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我抱着我师父留下的那个旧木箱,一瘸一拐地被赶到了大街上。
厄运开始了。
我师父说过,纳福女的福运与命数相连,一旦被强行剥离,自身气运便会跌至谷底,百厄缠身。
我曾以为,傅星沉是不同的。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那天暴雨,他在巷子里被人追债,打得半死。
我撑着伞路过,看到他蜷缩在泥水里,额头中心的命宫黑气缭רוב,死兆已现。
我把他拖回了家。
他醒来后,第一句话是:“你是谁?图我什么?”
他满眼警惕,像一只受伤的狼崽。
我把一碗热粥递给他:“图你长得帅,给我当个气氛组。”
他愣住了,然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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