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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观察着身下之人,因为趴伏在他怀里的原因,贺祁只能瞧见她的眉眼。
的确和白日里有七八分像,至于剩下那两分,应当也只是因为帐中昏暗的缘故。
说来奇怪,贺祁虽然不敢自诩过目不忘,但识人本事也不在话下。
可对于这位夫人,他却只能记个大概,印象最深的便是她白日里涂得过重的脂粉,以及那和她妹妹有六分相似的眉眼。
再加上她见到他时,总是有许多话要说,一刻也不停歇,于是相比她的相貌,贺祁对她的嗓音反倒是更为熟悉些。
只是她白日里话多,到了夜里却寡言少语。
出声最多的时候,也多半是因为埋怨他的动作过于激烈,且那种时候她的嗓音绵软娇嫩,又总是带着委屈的哭腔,和白日里自然大不相同。
或许正因如此,他才会觉得夜里的她有些陌生吧。
其实他自从回京后,和这位夫人相处的时候也不多,统共也就三五面而已,不陌生才奇怪。
贺祁想到这,轻笑一声,他这疑人的毛病也该收收,竟有一日疑到自己妻子身上了。
“夫君,年节的事……我心中有点紧张。”
怀中人小声道。
贺祁了然,“原来是担心这个,内宅的事我不好过问,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大可以问母亲,母亲会帮你的。”
“这样,我明日去帮你去说说,让母亲再把把关,你便不用担心了。”
他撩开她的发丝,揉搓着她颈间细嫩的肌肤,又伸出左手一抬,让她的下半身也稳稳伏在他的腿间。
池观绫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她适应了一会儿,这才道:
“夫君多虑了,我全都准备好了,不用夫君为我去和婆母说些什么,我只是有些紧张而已。”
眼看着贺祁的手开始不安分了,池观绫终于点出了今晚谈话的中心论点:
“夫君,我听家里人说,元日宫中有大朝会,许多朝廷命官在前一日就要入宫准备,在宫里头吃年夜饭,还要陪着陛下守岁,是真的吗?夫君,那日你会在家里吗?”
她声音娇弱,又带着期许:
“你在我身边,我总会安心些的。”
贺祁本想回答她,不说自己今年刚从外头回来,这种苦差事还暂且轮不到他,就算是要入宫的大臣,也是可以等到傍晚时分在家中用完小宴,再穿戴整齐,进宫参与陛下的守岁赐宴的。
可话到嘴边,瞧见她满心期许的样子,他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她,仿佛猎物在看一块鲜美可口的食物。
池观绫见他不应答,便主动解开襟扣,脱下中单,上身只剩一件粉色芍药纹的抹胸。
她伸出手臂,扶着他的肩问:
“夫君,说嘛,你会来吗?”
贺祁目光幽深,一手虚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她身后,解开了背后的系带。
“这要看夫人的诚意了。”
夜色已深,一切归于宁静,唯独这方小小的寝阁中,不断发出窸窣声响。
屏风之后,一件又一件衣裳自帐中丢出,窗外月光清寒,顺着缝隙投入屋中,依稀能瞧见帐中交叠的身影。
池观绫坐在贺祁身上,呼吸都颤了。
身下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只伸手抚过她身下,鼓励道:
“放心,可以了。”
池观绫再次深呼吸,“等等,你让我准备一下。”
“好,夫人自己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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