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51516"
["articleid"]=>
string(7) "636247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0章"
["content"]=>
string(2334) "进符水里灌给我!”
“阿酒,你别说了。”
燕临渊意识地替沈玄衣辩解,“玄衣心地良善,怎会做这种事?这当中定是有什么误会,许是你被煞气冲昏了头,看错了。”
虞卿酒痛苦地摇头,猛地扬起手,银簪对着燕临渊的眼睛扎去:
“燕临渊!你有眼无珠,分不清好人坏人,这双眼睛留着何用!”
燕临渊下意识伸手拦住,银簪尖划过他的手背,留下一道血痕。
他看着虞卿酒,眼里满是不可置信:“阿酒,你竟想扎瞎我的眼睛?你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
“幸好陛下下旨让你和离,你不再是侯府主母。”
他的语气里带着失望,甚至还有几分庆幸,“否则玄衣在府里,不知要受你多少磋磨。”
“来人……”
“给阿酒梳妆。”
燕临渊夺过她手中的发簪,“你去摄政王府反省几日也好,等一个月后,我亲自去接你。”
虞卿酒站在原地,浑身力气被抽干。
铜镜里,她再一次穿上嫁衣。
三年前,她也是这样等着嫁给失踪的摄政王,是燕临渊披雪截胡;
如今,她要嫁的依旧是那个死人,送嫁的却是曾说 “永远爱你” 的夫君。
何其讽刺。
摄政王乃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先皇驾崩后,他在南疆平叛时离奇失踪,朝野早已默认他尸骨无存。
当年皇上乱点鸳鸯谱,将她赐婚摄政王,却被燕临渊截胡;如今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起点。
只是这一次,虞卿酒不再期盼有人救她。
她要自己离开。
可她没料到,沈玄衣在中秋宫宴上说的 “血月悬塔,煞气入胎”,竟在上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短短几日,多名官员后院的孕妇接连落红,人心惶惶。
沈玄衣又断言,乱葬岗煞气过重,需 “以煞制煞”。
很快,万民请命的奏折递到御前:请虞老将军的骨灰镇压乱葬岗煞气,保京中妇孺平安!
虞卿酒连夜求见圣驾,跪在大殿上磕得额头渗血:
“父皇一生保家卫国,死后只求入土为安,望"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2973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