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51510" ["articleid"]=> string(7) "6362474"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4章" ["content"]=> string(2348) "胳膊,将她拖回了西跨院。
  一盆滚烫的朱砂水兜头淋下,细碎的朱砂粉末钻进眼睛和鼻端,呛得她剧烈咳嗽。
  眼睛被磨得生疼,眼泪混着脸上的朱砂往下流,在颊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像血泪一般。
  她躺在冰冷的床榻上,眼前忽然晃过那年她被昭华公主冤枉偷了凤钗的画面。
  那天,所有人都围着公主附和,只有燕临渊站出来,握着她的手说:
  “阿酒,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永远信你。”
  可如今,他连一句辩解都不肯听她的。
  辗转到后半夜,她强撑着起身,给远在北疆的父兄写了一封家书。
  她不敢写明沈玄衣的事,怕走漏风声连累他们,只含糊地让他们多注意安全,凡事小心,莫要轻信京中传来的消息。
  第二日清晨,燕临渊竟亲自来了西跨院,还让人抬来了浴桶和新衣服。
  他让丫鬟给她沐浴梳洗,又亲自为她穿上一件素色宫装,温柔得像从前一样。
  虞卿酒像个泥人,任由他摆布。
  直到他伸手想揉她的头发时,她才偏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燕临渊的手顿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
  “今日是中秋宫宴,玄衣不熟悉宫规,到了宫里,你多帮着看顾些,莫要任性,惹陛下不快。”
  虞卿酒嘴角扯出一抹讥诮。
  怪不得来献殷勤,还是为了沈玄衣。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宫宴上,陛下宣布了贵妃有孕的喜讯,众臣恭贺。
  哪知不过片刻,贵妃便喊着肚子疼,立时见了红,陛下忙宣太医。
  可沈玄衣却突然站起身,声音清亮得盖过了殿内的混乱:
  “陛下,宣太医无用!贵妃这是煞气入胎,若不立刻镇煞,龙胎恐难保住!”
  “放肆!” 皇帝震怒,拍案而起,“哪里来的妖女,竟敢在此妖言惑众,诅咒龙胎!”
  沈玄衣迎着皇威,却依旧不卑不亢:
  “臣女乃三清观弟子,精通天象命理。”
  “据臣女推算,近日有煞气入京,今夜血月悬塔,若不除煞,不出三日,京中还会有更多"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297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