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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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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52) "夸他,说他是 “世间最痴情的男子”。
从前,她喜欢宫宴上的一道水晶虾饺,他便假扮太监在御膳房偷师一个月,笑着给她端上热腾腾的虾饺;
她爱赏花,他便为她建了十二春园,将一月到十二月开花的树种都移栽过来,说要让她月月有花赏,日日如逢春;
她被左相公子当街调戏,他二话不说便砍断了那人的手,在诏狱里受了三日刑罚,出来时浑身是伤,却还不忘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安慰道:
“我的阿酒,任何人都欺负不得”。
可如今,把她欺负得最狠的,也是他。
虞卿酒缓缓睁开眼,直直望进燕临渊的眼底,脸色惨白如纸:
“违背誓言的是你,要跪,也该是你去。”
“我自是也要去的。”
燕临渊从怀中取出一瓶上等金创药,放在她床头,眼底透着几分偏执:
“但你带着伤去跪叩,更显心诚。佛祖见了,才会饶过玄衣。”
虞卿酒怔在原地。
她怎么也没想到,燕临渊竟要她即刻就去福云寺。
她摇头拒绝,将自己蜷进被子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可燕临渊只是站在床边,身上的气势陡然冷下来,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阿酒,我不是同你商量。”
“你娘刚走,若你想让她在地下都不得安宁,大可继续闹。”
他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冷,“从前是我宠着你,你莫要忘了,身为你的夫君,我才是你的天。”
话落,他冲门外招了招手,两个婆子立刻进来,强行将她从床上拽起来。
离开前,他只留下一句:“给夫人梳妆,穿红衣。”
虞卿酒反抗过,撕碎了九件递到面前的红衣,直到燕临渊将北疆家书拍在她面前。
她父兄在北疆戍边,粮草供应全靠燕临渊在上京周旋,他捏着她的软肋,让她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最终,她只能妥协,木然地任由婆子们摆弄。
烧伤的双脚踩在青石板上时,每动一下,都像有针在扎进骨头,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被带到前院时,她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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