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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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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340) "齿几乎要咬碎。
“快请薛神医!”
燕临渊将腰间的专属令牌扔给下属,抱着沈玄衣就往府里走,早把将军府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虞卿酒盯着那块令牌,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她曾求了他九次,想让他用这令牌请薛神医给母亲看心疾,他次次都找理由推脱。
原来,竟是他特意留给沈玄衣的。
她自嘲一笑,抹掉脸上的血泪,又找了块面纱戴上,才转身往将军府赶去。
可到了将军府,入眼的,却是满院的白幡。
灵堂里,乌木棺材静静摆在正中。
虞卿酒扑过去,趴在棺材上,哭得肝肠寸断。
老管家红着眼眶走过来,“小姐,老夫人熬了四个时辰,没等来您和姑爷,最后…… 最后是睁着眼走的啊!”
大嫂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抬手就将她带来的药材扔到地上:
“我将军府,不敢劳烦侯夫人费心!”
虞卿酒有口难言。
若不是为了她,父兄也不会全力护着燕临渊,更不会主动请缨去北疆戍边,把母亲留给她照顾。
可当初跪在父兄面前,字字铿锵说 “宁死也会护好虞家” 的燕临渊,如今却为了一个沈玄衣,把整个虞家都抛在了脑后。
她抬头望着满堂飘飞的白幡,只觉得那些白绸都像母亲的控诉,一圈圈缠在她心上,勒得她快要窒息。
直到母亲后事全部办妥,燕临渊也一次都没出现过。
虞卿酒像是流干了一生的眼泪,只剩麻木。
她终于明白,哪有什么两全之法?
燕临渊的心,早就完完全全偏向了沈玄衣。
这偌大的侯府,终究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回到侯府前的那个晚上,虞卿酒从梳妆盒最底层,翻出了一枚信物。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点妆阁。
“我要一株换颜蛊。”
虞卿酒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再给我一个新身份。”
点妆阁掌柜确认信物无误后,从暗格里取出一颗蜡丸,递过去时语气带着几分不忍:
“夫人,此蛊服下七日,容貌便会改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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