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51500" ["articleid"]=> string(7) "6362474"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340) "齿几乎要咬碎。
  “快请薛神医!”
  燕临渊将腰间的专属令牌扔给下属,抱着沈玄衣就往府里走,早把将军府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虞卿酒盯着那块令牌,心脏像被狠狠攥住。
  她曾求了他九次,想让他用这令牌请薛神医给母亲看心疾,他次次都找理由推脱。
  原来,竟是他特意留给沈玄衣的。
  她自嘲一笑,抹掉脸上的血泪,又找了块面纱戴上,才转身往将军府赶去。
  可到了将军府,入眼的,却是满院的白幡。
  灵堂里,乌木棺材静静摆在正中。
  虞卿酒扑过去,趴在棺材上,哭得肝肠寸断。
  老管家红着眼眶走过来,“小姐,老夫人熬了四个时辰,没等来您和姑爷,最后…… 最后是睁着眼走的啊!”
  大嫂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抬手就将她带来的药材扔到地上:
  “我将军府,不敢劳烦侯夫人费心!”
  虞卿酒有口难言。
  若不是为了她,父兄也不会全力护着燕临渊,更不会主动请缨去北疆戍边,把母亲留给她照顾。
  可当初跪在父兄面前,字字铿锵说 “宁死也会护好虞家” 的燕临渊,如今却为了一个沈玄衣,把整个虞家都抛在了脑后。
  她抬头望着满堂飘飞的白幡,只觉得那些白绸都像母亲的控诉,一圈圈缠在她心上,勒得她快要窒息。
  直到母亲后事全部办妥,燕临渊也一次都没出现过。
  虞卿酒像是流干了一生的眼泪,只剩麻木。
  她终于明白,哪有什么两全之法?
  燕临渊的心,早就完完全全偏向了沈玄衣。
  这偌大的侯府,终究是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
  回到侯府前的那个晚上,虞卿酒从梳妆盒最底层,翻出了一枚信物。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点妆阁。
  “我要一株换颜蛊。”
  虞卿酒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再给我一个新身份。”
  点妆阁掌柜确认信物无误后,从暗格里取出一颗蜡丸,递过去时语气带着几分不忍:
  “夫人,此蛊服下七日,容貌便会改头换"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297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