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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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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地。
一路狂飙到赵子豪那个老旧的小区。
没有电梯，他在六楼。
我冲上去时，赵子豪正蜷缩在地板上，脸色蜡黄，看到我眼泪就下来了。
“婉婉，我就知道只有你对我好……顾哥呢？
他是不是嫌弃我麻烦？”
我喘着粗气，心疼得不行。
“别提那个没良心的。
来，我背你下去。”
赵子豪一米八的大个子，虽然精瘦，但压在我身上依然沉重如山。
我咬着牙，一步一级地往下挪。
汗水流进眼睛里，辣得生疼。
赵子豪趴在我背上，热气喷在我耳边。
“婉婉，你身上真香……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我累得说不出话，只当他在说胡话。
到了楼下，我几乎虚脱，把他塞进副驾驶，连夜开回了家。
进门时已经快四点了。
客厅的灯亮着。
顾言坐在轮椅上，脚边是打碎的水杯碎片，还没有清理。
他看着我扶着赵子豪进门，目光落在赵子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上。
赵子豪立刻做出虚弱的样子，整个人几乎挂在我身上。
“顾哥，对不起啊，大半夜折腾嫂子……我实在是太疼了，那边房东又催租，水电都停了……”我扶着赵子豪往主卧走。
“别跟他废话，先躺下。”
顾言滑着轮椅挡在主卧门口。
“那是我们的房间。”
我火气还没消，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来气。
“你让开！
子豪现在需要休息，主卧床软，适合养病。”
顾言死死抓着门框，指节泛白。
“那我睡哪？”
我烦躁地指了指客厅的真皮沙发。
“睡沙发怎么了？
那么宽敞不够你睡？
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子豪是客人，又是病人！”
顾言看着我，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
那种眼神让我心里莫名发慌，但我强行压了下去。
“林婉，我也是病人。”
他低声重复了一遍。
“你那腿只要不动就不疼，子豪那是痛风，是钻心的疼！
你能比吗？”
我一把推开他的轮椅。
轮椅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顾言没有再反抗。
他沉默地操控着轮椅，一点一点挪向客厅。
背影萧瑟得像是一条被遗弃的老狗。
我把赵子豪安顿在我们的婚床上，给他喂水喂药。
赵子豪抓着我的手，眼神迷离。
“婉婉，要是你是我的女人该多好……顾哥真不懂珍惜。”
我给他掖好被子，心里竟涌起一丝隐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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