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7269" ["articleid"]=> string(7) "636049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50章" ["content"]=> string(4069) "
他看着牢里那个疯癫的女人,眼底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完成任务后的解脱。
“这就是恋爱脑的下场。”
“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情’字,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那个爱你的人。”
“苏宛音,这辈子就在这儿好好忏悔吧。”
“等你哪天想明白了,记得去下面给顾泽磕个头。”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身后,苏宛音的哭嚎声还在继续,却再也无法让他停下哪怕半步。
走出天牢的大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空气中弥漫着自由和权力的味道。
傅时礼深吸了一口气,刚想伸个懒腰。
“报——!”
一名背着红色令旗的斥候,骑着快马如同旋风般冲到了他面前。
战马还没停稳,斥候就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手里高举着一份加急的军报,声音急促而焦灼。
“启禀摄政王!”
“南方八百里加急!”
“吴王反了!”
“吴王联合江南三路藩王,集结二十万大军,打着‘清君侧、诛暴臣’的旗号,已经渡过长江,兵锋直指淮南!”
傅时礼眯起眼睛,接过军报扫了一眼。
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再次浮现。
“二十万大军?”
“清君侧?”
他随手将军报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来得好啊。”
“正愁手里的刀还没饮够血,这就有送上门来找死的。”
傅时礼翻身上马,猛地一勒缰绳,乌云踏雪发出一声兴奋的嘶鸣。
“传令白起!”
“整军!备战!”
“我要让这群江南的土包子知道,这大楚的天,到底是谁在撑着!”
“报——!”
这一声凄厉的长啸,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子,狠狠捅进了金銮殿那原本有些沉闷的空气里。
兵部侍郎跌跌撞撞地冲进大殿,脚下的朝靴都跑丢了一只。
他顾不上仪态,噗通一声跪在丹陛之下,手里的红翎急报被汗水浸得湿透。
“启禀摄政王!大事不好!”
“南方八百里加急!吴王反了!”
“吴王联合淮南王、楚王等三路藩王,集结水陆大军二十万,号称‘勤王义师’,已经渡过长江天险!”
“他们打出的旗号是……是……”
兵部侍郎偷眼看了一下高台上的那个男人,牙齿打颤,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傅时礼手里正剥着一颗刚进贡的荔枝,眼皮都没抬。
“他们骂我什么了?是不是‘清君侧、诛暴臣’?还是‘窃国大盗,人人得而诛之’?”
兵部侍郎把头磕在地上,声音抖得像筛糠。
“正是……正是‘清君侧,诛暴臣’!”
“吴王檄文中说,摄政王您弑君杀后,囚禁幼主,那是……那是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
“如今二十万大军兵锋直指徐州,扬言要……要在三个月内攻破京城,活捉……活捉您!”
轰!
大殿内瞬间炸了锅。
刚才还在讨论春耕事宜的文武百官,此刻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个个脸色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二十万大军啊!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虽然傅时礼手握三十万北军,但那可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还没休整过来。而且北军不习水战,那吴王可是占据着长江天险,手里更有号称天下无敌的楼船水师!
“这就麻烦了啊!吴王那是皇室宗亲,手里有大义名分!”
“是啊!咱们虽然占了京城,但在外人眼里,那是得位不正啊!”
“这要是打起来,咱们未必有胜算啊!”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恐慌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
终于,一个留着山羊胡的新晋谏议大夫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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