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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瑶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脉枕,眼神有些闪躲。

她轻哼了一声,下巴微微扬起,摆出一副傲娇的高冷姿态:“我是那种无聊的人吗?羞辱她有什么用?我只不过是……我看她火气太大,给她开了副药。”

“哦?”林休挑了挑眉,“什么药?”

“黄连解毒汤。”

陆瑶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加了双倍的黄连。苦死她,让她清醒清醒,别以为带了点钱进宫就能为所欲为。”

林休看着她那副强装镇定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就很有意思了。

明明是个心软得连路边野猫都要喂的小姑娘,非要把自己包装成恶毒反派。他虽然没在现场,但他太了解陆瑶了。这丫头要是真能狠下心给人灌苦药,那太阳都得从西边出来。

但他没戳破。

这种时候,拆穿了就不好玩了。

“啧啧啧,最毒妇人心啊。”林休摇着头,一脸夸张的感叹,“双倍黄连?那你这是要谋杀亲夫的小金库啊。万一把咱们的财神爷苦跑了,朕这国库的窟窿谁来填?”

一边说着,他一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却不是去拿脉枕,而是一把抓住了陆瑶的手腕。

陆瑶吓了一跳,下意识想缩手:“你干嘛?”

“别动,朕给你把把脉。”林休的手指搭在她纤细的皓腕上,掌心温热。

“胡闹!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陆瑶脸上一红,想挣脱,却发现那只大掌像是铁钳一样,根本挣不开。而且,这种接触并不让人反感,反而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顺着皮肤传了过来。

林休没理会她的抗议,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细腻的皮肤,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脉象弦细,肝气郁结。看来,真正有火气的不是李妙真,是你啊。”

他稍一用力,将陆瑶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的地步。

“说吧,我的小管家婆,”林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宠溺,“除了李妙真,还有什么事能把你气成这样?难道是太医院那帮老头子给你气受了?”

提到这个,陆瑶原本有些羞涩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

她也不挣扎了,顺势坐在了软榻边上,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长叹了一口气。

“你说对了。”

陆瑶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这太医院,我是真管不了了。那帮老家伙,简直就是一块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林休并不意外,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按照你的意思,想抽调一批有经验的太医去筹备那个医科大学。”陆瑶越说越来气,语速也快了起来,“结果呢?那个王院判,前天还能生吞两只烧鸡,今天一听要去学校上课,立马就‘病’了。说是老寒腿犯了,下不来床,连奏折都是让人代写的,字迹颤颤巍巍,看着跟绝笔信似的。”

“还有那个负责针灸的李御医,更绝。”陆瑶气笑了,“他说祖师爷有规矩,针法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要是去学校公开讲课,那就是欺师灭祖,死后无颜见列祖列宗。我要是再逼他,他就一头撞死在太医院门口!”

陆瑶越说越委屈。

她在医术上是天才,治病救人从不含糊。但在官场这潭浑水里,她那点单纯的直肠子根本不够看。面对这群在这深宫里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她那种纯技术的打法,就像是用绣花针去扎棉花包,有力无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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