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她们只能问他。
因为现在，她们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了。
王昆昊通过后视镜，看着她们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心中一片平静。
他早就为她们安排好了一切。
“阿姨，薇薇，你们别担心。”他放缓了车速，用一种温和而沉稳的语气说道，“我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
“住……住哪？”张兰追问道。
王昆昊其实早已经租好了房子，就在离市区不远的一个新建小区，条件不算好，也不算差。毕竟他以后也要经常住在这里，作为一个完美的“金屋藏娇”之地，太差了自己也受不了。
他开着车，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那一对失魂落魄、如同惊弓之鸟的母女花，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跑？从滨河小区那个“家”里逃出来，不过是跳进了自己为她们精心准备的另一个笼子。从今天起，她们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一通折腾，等来到地方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透了。
当王昆昊打开房门，按下开关，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张兰和姜雨薇都愣住了。
眼前的房子虽然远比不上她们之前住的豪华，但也是一套两室一厅的精装房，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崭新的沙发，干净的床铺，空气里甚至还有一股新家具的味道。
对于此刻已经一无所有、身心俱疲的她们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这……这是你给我们租的？”张兰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相信的颤抖。她本以为王昆昊最多带她们去住个几十块一晚的招待所。
“嗯，先住着吧，这里安全。”王昆昊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语气平淡。
“昆昊……”姜雨薇看着王昆昊，眼神复杂。感激、依赖，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屈辱。她竟然要靠自己以前最看不起的舔狗来收留。
但现实让她不得不低头。她扶着墙，走进其中一个房间，看也不看两人，直接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隔绝这个残酷的世界。
王昆昊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只有冷笑。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摆着她那大小姐的架子，仿佛自己为她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
张兰看到女儿这副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化为一声叹息。她现在也没力气去管教女儿了。
“昆昊，今天……真的太谢谢你了。”张兰走到王昆昊面前，真心实意地道谢。
“阿姨，您先和薇薇好好休息吧，我……也该走了。”王昆昊等二人安顿好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我送送你。”张兰立刻起身相送。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门外。楼道的声控灯没有亮，昏暗的光线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王昆昊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张兰。这个女人虽然已经三十七八岁，但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身材丰腴，此刻因为惊吓和疲惫，脸上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风情，比平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阿姨。”王昆昊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落寞，“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了。”
一听这话，张兰瞬间慌了。“昆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昆昊苦笑一声，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失望”：“我知道，薇薇一直都看不起我，一直把我当舔狗，当备胎。哪怕到了现在，她都没有正眼瞧过我一下。我累了，真的累了。”
他这番话，句句都戳在张兰的心窝上。她无法反驳，因为王昆昊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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