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6380" ["articleid"]=> string(7) "6360393" ["chaptername"]=> string(7) "第3章" ["content"]=> string(2776) "地说,“你们需要平安,我需要有人替我看灯。”

我有点发懵。

“没人看灯吗?”

“原本有。”

它的声音略微低下去,“灯塔守望者的血脉断了。”

“所以你就——”我指指自己,“随便抓一个?”

“不是。”

海怪看着我,“这是你们镇子献上来的名字。”

我愣住。

镇子……自己把我送来的?

长老在祭台上念的是我的名字。

我前一刻还以为那只是仪式用的模板。

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不是“随机抽样”。

他们是“专门挑中我”。

我张了张嘴,努力想起原主的记忆。

我出生在港镇,从小身体虚弱,没什么力气干活,家里穷,比起其他能下海的少年少女,我显得格外“没用”。

但我有个特长——能听见潮声里的低语。

只要站在岸边,我就能知道今晚会不会有风暴,哪片海面出现暗流。

小时候,我经常指给大人看:“那边危险,不要去。”

可大多数人只当我是瞎说。

只有一次,我说某天夜里不能出港,结果几个坚持出海的渔民第二天没回来。

从那以后,镇子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就有点复杂。

既敬畏,又害怕。

“灯塔守望者。”

海怪再次开口,“就是能听见潮声的人。”

我想起来了。

童年时,母亲曾抱着我,摸着我的头,轻轻说过一句:“我们家祖上,曾经在灯塔守过几十代的灯。”

后来灯塔废弃、航道改道,他们就不再提这事。

——我原来,是灯塔守望者一脉的残余。

长老把我送上祭台,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跟海怪沟通,只知道每年献祭一个人。

而我,刚好是“祭品”和“守望者”两个条件都满足的人。

想通这一点,我莫名平静下来。

“所以,你不是要吃我。”

我认真确认。

“不会。”

“那……工资呢?”

我谨慎问。

海怪盯了我一会儿。

“你想要什么?”

“钱。”

我爽快回答,“我活着的时候要钱,死了之后也要一笔写在我名下的抚恤金,给我家里人。”

这就是打工人的最后倔强。

深海里风浪一起,仿佛在大笑。

“我没有人类的钱。”

海怪说,“只有海底的宝藏。”

他尾鳍一甩,身影沉入水中。

片刻后,他从暗处抬起一只触手,掌心里托着一块温润发光的东西。

是一颗拳头大的贝壳,壳"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0478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