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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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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60) "是苏苏爸爸？
我看过直播，苏苏超可爱。”
陈屿脸由红转青。
他拉过我，压低声音：“程晚，你疯了？
带孩子直播还不够，还要直播我？”
“动物园是你家开的？”
我甩开他的手。
“那也不能让孩子在镜头前叫我！”
“你三个月没见儿子，他叫你一声怎么了？”
年轻女人尴尬地站在一边。
苏苏看看爸爸，又看看我，突然举起自拍杆对着镜头说：“各位叔叔阿姨，这是我爸爸。
他可能不认识我了，因为我们一百天没见面了。
这个漂亮阿姨……我也不认识。”
五岁的孩子，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扎心的话。
陈屿脸黑了。
他瞪我一眼，拉着年轻女人走了。
直播被迫中断——涌进来太多人，服务器卡了。
当晚，“#萌宝直播偶遇冷漠爸爸#”上热搜。
我抱着苏苏看评论。
有人骂陈屿，有人同情我们，也有人质疑我炒作。
苏苏趴在我怀里，小声问：“妈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
我亲亲他额头，“苏苏说的是实话。”
“那爸爸会生气吗？”
“可能会。”
我顿了顿，“但苏苏记住，说真话没有错。
错的是那些不敢面对的人。”
手机响了，是陈屿。
我接了，按录音。
“程晚，你满意了？”
他声音带火，“我公司同事都在议论我！”
“关我什么事？”
“怎么不关？
如果你不直播，会有这些事？”
“如果你尽到父亲责任，苏苏会在直播里说一百天没见你？”
我反问，“陈屿，你永远这样。
都是别人的错。”
“我不想吵。
你立刻删视频，公开道歉，说那是剧本。”
“不可能。”
“程晚！”
他咬牙，“别逼我。
我收入高，能给孩子更好生活。
你再这样，我申请变更抚养权。
一个靠孩子博眼球的母亲，法官会考虑吗？”
我握紧手机。
苏苏紧紧抱住我脖子。
“你试试。”
我一字一句。
挂了电话，我做了决定。
第二天，我发了一条视频。
没露脸，只有声音：“大家好，我是苏苏妈妈。
关于昨天的事，我想说几句。
第一，直播是苏苏开始的。
他看见我加班累，想帮我。
第二，我和前夫离婚两年，他给抚养费，我感谢。
但父爱不是钱能代替的。
苏苏需要陪伴，不是转账记录。
第三，我不会删视频，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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