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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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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8) "的饭！
我们点外卖！”
“苏苏！”
我瞪他。
弹幕一片“哈哈哈”。
我们开始笨拙地直播。
我收拾屋子，苏苏在旁边捣乱；我尝试做午饭（这次成功了），苏苏在旁边解说；下午陪苏苏画画，他画了“我和妈妈”，把我画成长发公主，他自己是拿剑的骑士。
“为什么妈妈是公主？”
我问。
“因为妈妈需要保护呀。”
苏苏认真地说，“我是男孩子，我要保护妈妈。”
弹幕瞬间被“感动”“苏苏小天使”刷屏。
直播四小时，收益八千三。
我盯着这个数字，手在抖。
这比我一个月工资都高。
晚上，陈屿又发消息：“听说苏苏在直播？
程晚，你别把孩子当赚钱工具。”
我回：“是苏苏自己开的直播。”
“五岁孩子懂什么？
还不是你教的。”
陈屿话里带刺，“缺钱可以跟我说，别搞这些。
丢人。”
丢人。
我盯着这两个字，笑了。
原来在他眼里，我努力生活是丢人，我儿子想帮我是丢人。
“不劳费心。”
我回，“我们过得很好。”
“好？
直播叫好？”
陈屿发来语音，声音里的嘲讽藏不住，“程晚，你清醒点。
网红是年轻小姑娘搞的，你二十八了，带个孩子，能火几天？”
我没回，拉黑了他。
一周后，我和苏苏的直播间有了固定观众。
我们摸索出风格：不卖惨，不剧本，就是真实日常。
我上班时，苏苏由我妈带着直播；我下班后，我们一起做饭、读书、玩。
苏苏天生有梗：“妈妈，你为什么总加班？
是因为你笨吗？”
“外婆，这个汤咸了，你把卖盐的打死啦？”
“今天幼儿园小花说我帅，我说你真有眼光。”
粉丝涨到五十万。
周末我们直播去动物园。
苏苏坐旋转木马时咯咯笑，吃棉花糖糊一脸，看大象时眼睛瞪得圆圆。
直播间氛围温馨。
直到下午，我们在休息区遇到了陈屿。
他西装笔挺，旁边跟着个穿连衣裙的年轻女人。
两人手里拿着冰淇淋。
陈屿看见我和苏苏，愣了。
年轻女人看看我们，目光落在我举着的自拍杆上。
<“爸爸！”
苏苏喊了出来。
陈屿脸色变了：“你们在干什么？”
“直播呀。”
苏苏理所当然，“我和妈妈在直播动物园！
叔叔阿姨们可喜欢看了！”
年轻女人笑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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