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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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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了，该散场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简星回把那只粉色发圈，套在池雾手腕上，"你今晚的飞机，去巴黎。
我给你报了高美的研究员项目，三年。
""我不去！
"池雾急了，"我要陪你！
""你陪不了。
"简星回说，"雾雾，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不能让你，成为我的软肋。
"她拦了辆出租车，把池雾塞进去："师傅，去浦东机场。
""星回！
"池雾拍窗户。
简星回没回头，她只是对司机说："快走。
"车汇入夜色，简星回站在外滩三号门口，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她扶着栏杆，慢慢滑坐在地。
偏头痛又犯了，这次来得凶狠，像要把她脑袋劈开。
她摸出药盒，倒出两粒，干吞。
手机震了，是陆星辰：简总监，戏演完了，但合同签了。
星辰集团首席创意官，违约的话，赔十个亿。
简星回没回，她只是把那张聘用合同，撕了，扔进垃圾桶。
然后她掏出另一份合同，是她和顾锋芒三个月前签的——那份月薪三千八的实习生合同。
她对着那份合同，笑了。
"陆星辰，"她对着空气说，"你算错了。
我要的不是职位，是证据。
"她打开手机的隐藏文件夹，里面是一段视频。
是三年前，陆星辰在法国尼斯车祸现场的行车记录仪。
视频里，郑叔的脸清清楚楚。
这段视频，她藏了四年。
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她把视频发给了一个邮箱，标题：星辰集团内部调查报告，附件：陆星辰车祸真相。
收件人：星辰集团董事局主席，陆远山。
发送成功。
简星回合上手机，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灰。
她没回老破小，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星辰集团的总部大楼。
她要去见陆远山，亲手把这只乌鸦，交给真正能让她飞的人。
但她没料到，陆星辰的车，就停在大楼门口。
他靠在车门上，抽烟，深灰色西装，右手腕的发圈，是新的，粉色的。
"简总监，"他说，"我爷爷想见你。
""我知道。
"简星回说，"所以我来了。
""那你知道，我爷爷见你的条件是什么吗？
"陆星辰吐了个烟圈，"他让你，嫁给我。
"简星回愣住。
"星辰集团需要丑闻，也需要喜事。
"陆星辰把烟掐了，"郑叔倒台，需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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