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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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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然跪下，抱住她腿："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简星回没踢开他，只是低头看他，像在看他刚出道时的样子。
那时候他也是这么跪，求她教他。
"江掠，"她说，"你最后一次机会，是四年前我递给你奖杯时，你没接。
现在，晚了。
"她抽出腿，走进夜色。
身后传来江掠的哭声，像条丧家犬。
凌晨两点，简星回回到老破小，池雾的电话准时打来："星回！
你没事吧！
""没事。
"简星回说，"你报警了吗？
""报了！
警察说深渊酒吧没出事，我正准备去现场……""别去。
"简星回打断她，"雾雾，从明天起，你辞职吧。
去法国，我帮你联系了巴黎高美，他们缺个东方美学研究员。
"池雾愣了："星回，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要打仗了。
"简星回说，"这场仗，会炸死很多人。
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能让你陪葬。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池雾说："星回，你到底是谁？
"简星回没回答，她挂了电话，关机，拔卡。
然后她打开电脑，新建文档，命名：墨鸦之死，终章。
她写道：乌鸦啄瞎了国王的眼睛，不是为复仇，是为让公主看清，谁才是真正的小丑。
写完，她点了发送。
收件人：陆星辰，江掠，陈默山，顾锋芒，郑叔。
以及，所有墨鸦的粉丝。
邮件标题：《墨鸦归来，明日十点，外滩三号，见证旧王驾崩》她合上电脑，走到窗边。
外面天快亮了，东方泛出鱼肚白。
简星回从抽屉里翻出一枚生锈的回形针，戴在左耳。
那是江掠当年送她的拜师礼，她一直没扔。
现在，是时候戴上了。
手机响了，这次是实体电话，不是微信。
简星接起，是陆星辰。
"简小姐，"他说，"你的终章，我收到了。
""所以呢？
"简星回问。
"所以，"陆星辰笑了，"我改了发布会时间。
不是明天十点，是现在。
你往外看。
"简星回推开窗，看见外滩三号的方向，烟花升空，炸开一朵巨大的黑色蔷薇。
"简星回，"陆星辰说，"你的战争，我帮你提前了。
现在，下楼。
我的车，在你楼下。
"简星回挂了电话，她没换衣服，没化妆，穿着那件二十九块九的碎花裙，戴着生锈的回形针耳钉，下楼。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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