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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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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8) "搞到的。
陆星辰在引她上钩。
简星回合上电脑，捏了捏鼻梁。
偏头痛又开始折腾，像有根烧红的铁丝从太阳穴穿到后脑勺。
她摸出曲马多，想了想又塞回去，换了粒布洛芬。
曲马多吃多了会反应迟钝，她不能在这个节关节骨上冒任何险。
时间跳到凌晨四点，她重新开始工作。
既然陆星辰说"别用墨鸦的字体"，那她就用江掠的字体。
江掠的字体是她教出来的，特点是字距宽0.2磅，英文字母a的最后一笔习惯性往上勾。
她太了解那个徒弟了，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掌纹。
她要江掠在发布会现场看见PPT时，第一反应是"这他妈是我自己的影子"，第二反应才是"不对，这是老师"。
让他在自我怀疑里，活活憋死。
凌晨五点，池雾带着两罐红牛和两盒盒饭冲进来，头发乱得像鸟巢："星回！
我查到了！
江掠今晚没回锋芒，他去了陆家嘴的‘深渊’酒吧！
"深渊酒吧，简星回心里咯噔一下。
那是墨鸦粉丝的秘密据点，墙上贴满了她当年的作品。
江掠去那里，等于在朝圣，也说明他怕了。
"他点了什么？
"简星回随口问，咬了口池雾带的卤肉饭。
"长岛冰茶，连喝三杯。
"池雾压低声音，"他跟酒保说，他闻到老师的气味了。
"简星回吃饭的动作没停，心里却开始重新计算。
江掠的嗅觉比她预想中灵敏，单凭一套方案的"气味"就找到酒吧，说明他这四年根本没放下。
越是没放下，越容易出错。
"星回，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池雾忽然凑近，"你刚才打字的手势，跟墨鸦一模一样。
"简星回筷子一顿。
她教过江掠，也教过池雾——虽然只是无意间。
这丫头天赋不高，但观察力惊人。
"你看过墨鸦的片子？
"简星回反问。
"当然！
我大学论文写的就是《废墟美学视域下的墨鸦广告解构》！
"池雾眼睛发光，"墨鸦是我的神！
可惜她退圈了……"简星回把饭盒推过去："吃饭，少追星。
"她心里却在想，池雾会不会成为变数。
但她没时间处理这个变数了，还有六个小时。
早上七点，方案最终版完成。
简星回把文件命名成《乌鸦终局-简星回-0708》，发给林蔓和顾锋芒。
但这次她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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