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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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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报上地址，然后补充道，“病人自述腹痛、流血，疑似先兆流产复发，但据我观察，并无明显出血症状。
请你们过来确认一下。”
“好的先生，我们马上派车过去。”
我挂断电话，冷冷地看着顾念。
她的脸上，血色褪尽，那份伪装出来的痛苦，僵在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和难以置信。
“周屿……你……”“怎么？”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不是肚子痛吗？
不是流血吗？
叫救护车不是正好？”
“我……我……”她语无伦次，显然是被我拆穿了谎言，不知所措。
“演不下去了？”
我逼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顾念，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
特别好骗？”
“你以为你故技重施，我就会像上次一样，惊慌失措地把你送进医院，然后心软地原谅你所有的一切？”
“我告诉你，不可能了。”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剖开她虚伪的伪装。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沙发上，浑身发抖。
“我没有……我真的肚子痛……”她还在嘴硬，声音却虚弱得毫无底气。
“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一会儿等医生来了，让他们给你做个全面检查。
看看你到底是哪里痛。”
“看看你是不是，又懷上了哪个男人的孩子，所以才这么迫不及不及待地想故技重施，再‘流产’一次！”
我的话，恶毒至极。
顾念的瞳孔猛地一缩，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周屿！
你怎么可以这么侮辱我！”
她尖叫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侮辱你？”
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顾念，是你自己，先侮辱了我们这段婚姻，侮辱了我对你所有的爱！”
“你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一次又一次地挑战我的底线！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随意丢弃和捡回来的玩具吗？”
“我告诉你，我不是！”
“我周屿，也是有尊严的！”
我不想再跟她废话。
我转身走进卧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
我的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当我拉着行李箱走出卧室时，顾念已经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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