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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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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清楚楚。
"顾沉舟点开一个文件，传到会议系统，"这是省立医院今天凌晨的监控。
苏小姐，您昨天下午三点，给DNA鉴定科的刘主任转账五十万。
同一个时间点，您的血样被送进了实验室。
巧的是，那份血样的DNA，和纪南星小姐三年前留在顾家的体检报告，完全一致。
"会议室里炸开了锅。
苏曼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翻倒在地："你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警方会调查。
"顾沉舟打断她，"我已经报警，警察现在就在去医院的路上。
苏小姐，您还有十分钟，可以想好怎么跟警察解释，为什么要伪造DNA报告，诬陷顾氏继承人。
"苏曼的脸彻底白了。
她看向屏幕外的某个人，眼神里全是求救。
可那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会议室的门口。
纪南星认出来了，那是顾母。
"顾沉舟，"苏曼忽然笑起来，笑声凄厉，"你以为揭穿我，就赢了？
纪南星母亲的死，你脱得了干系？
那份档案上的签字，可是你亲手签的！
""我签的是死亡确认书，不是死亡执行书。
"顾沉舟声音平静，"当年我十八岁，老爷子让我处理纪明月的后事。
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法医鉴定是溺水，现场没有他杀痕迹。
我签字，只是履行程序。
""如果我说，她不是淹死的呢？
"苏曼一字一顿，"如果我说，她是被人推下去的呢？
"顾沉舟瞳孔骤缩。
纪南星猛地转身，死死盯着屏幕里的苏曼。
她的声音在发抖："你说什么？
"苏曼看向纪南星，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钩子："纪南星，二十年前，掉进池塘的女孩，是我。
你妈纪明月，是目击者。
她看着我挣扎，看着我沉下去，然后转身走了。
她没救我，因为她怕事情闹大，怕老爷子知道她的存在，怕她情人的身份曝光！
""你胡说！
"纪南星吼出声。
"我胡没胡说，你去问你妈啊！
"苏曼尖叫，"哦对，你问不了，她死了！
她死得活该！
她欠我一条命！
"视频画面剧烈晃动，苏曼被冲进来的警察按住，她还嘶吼着："纪南星，你们母女欠我的！
顾家欠我的！
你们都得死！
都得死！
"画面黑了，会议室陷入死寂。
纪南星腿一软，跌坐在地。
顾沉舟冲过来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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