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5452" ["articleid"]=> string(7) "636001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5章" ["content"]=> string(3855) "
“……刚才是夫人来了才走。”
等她话音落下,殷和蹲下来,把花枝插在她头发里,柔声问:“你碰了花吗?”
保姆瞳孔紧缩,身子往后缩:“先生我什么都说了,你放过我吧!”
殷和往前挪,手去碰了碰花枝:“要掉了呢。”
保姆虽然不住在这边,但是因为一直盯着监控,对这位先生很了解,可能比他父母还要了解他。
只要不主动招惹他,他就是一只无害的狼,可能就是他父母口中的白眼狼。
可如果碰了他的底线,不管你的原因是什么,他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他是一只有毒的恶狼,凶狠残忍血腥将会是他的代言词,他会是肉食动物中的王者。
保姆低微不停求饶着。
殷和懒散的去拿垃圾桶还没收拾掉的刀,在她面前打了个花刀。
吓得保姆脸色霜白,哆哆嗦不敢说话。
殷和好奇的问着:“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了什么呢?”
“不知道!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夫人她……她……”保姆几次被他逼近的刀吓住说不出话来。
暮烟手紧紧抓着衣角,手心已经冒汗了。
保姆最后把视线看向暮烟。
暮烟慌张回视着,她不知道突然看她的意思是想栽赃她还是别有层意。
殷和哦一声,尾音拖得老长,环视一周暮烟,才把视线落在保姆身上:“随后呢?”
保姆现在已经鱼死网破状态,不敢不说:“夫人很不满意,很不高兴。”
“这样呐。”殷和思考的玩着刀。
在他手里,这刀好像就是玩具刀。
暮烟几次屏息。
男人神色太过于认真,给人一种他又在严肃想问题的解决方法似的。
下一秒就把她手掌扎在地板上,冷面寒铁的他柔声在惨叫声后轻轻抚慰说:“怎么来都是我吃亏了呢。”
暮烟眉心一跳。
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又不知道做什么,慌乱失措无助手放在背后捏着。
心里突突地,完全无法平静。
她突然站起来,让保姆看到一线生机:“暮……暮小姐……救救我救救我!你不是……”
话还没说完,一张笑脸挡在她面前,男人趴在地上,和她面对面想看着。
这个姿势很暧昧。
对保姆来说确实很致命。
“先生。”放过我放过我……
保姆无声哭着,她后悔了。
做殷和的保姆从来都是简单的一件事,第一天她就知道了。
那个少年,他不过是刚满十八岁。
可他浑身都带着违和感,他没为难他,只是告诉她:“不要碰我的房间哦,很危险呢。”
这是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话是:“你很恶心,就跟肮脏野猫的屎一样,臭得熏人。”
她那时气恼觉得一个跟她儿子差不多大的小屁孩嘴太臭需要调教调教,所以他越是不让的就越做。
她很过分的把他房间弄得一团乱,又在夫人面前添油加醋乱说一通,看他被打鞭子心里也有扭曲的快感。
他没责怪她,只冷漠舔了舔沾着血的手指,对她笑着说了第三句话:“下一次见血的会是你哦。”
他,说到做到。
她以为他是像个带着报复性的孩子而已。
手掌的刺痛逐渐模糊她的视线,最后的求饶话也说不出口。
殷和手点了点血放在嘴里舔了舔,对她厌恶道:“可真是臭呢。”
保姆嘴唇变得灰白,发干,被钉住的手还在不停涌出血来。
暮烟闻着血腥味,和真正看到的,更令她难受。
胃部在翻滚,想吐又吐不出来。
脸色被憋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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