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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提前知道了罪人,带着她过去观望,让她知道他并不是单一表面这样简简单单,干净。
暮烟低着头,看着他每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脚印。
抬头看他侧脸,耳朵上夹着光秃秃的花枝,挡住了他眼睛。
酸涩的眼仰望着他看,只觉得刺痛一阵阵袭来。
手被抓着又放开,男人心里可能没有想象中的平静,没有他外表这样的冷静。
那雏菊就像是他对某个人的思念,永藏起来的眷恋和不舍。
暮烟回握着他的手,抿着嘴什么都不说。
殷和感觉到手上的力量和温度,侧头看她一眼,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一手猛地砸向茶几表面。
刀稳稳扎在小茶几上的玻璃,立在上面。
咔嚓嚓,密密麻麻的裂纹同镜面一个下场。
早有预料的暮烟只咬着牙盯着看,其余没二话。
保姆即便不想也得过来,因为她得来收拾残局。
她的工作就是这样的。
保姆唤了声先生,就小心把刀取走,拿着垃圾桶收拾桌面的玻璃渣。
殷和视线落在她身上,等她收拾的差不多时,出声:“谁来过?”
保姆面无表情回着:“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男人一字一顿重复着话。
“是的,先生。”
暮烟手被拉过去玩着,看着男人抬脚搭在收拾干净的茶几上,目光森冷注视着保姆。
保姆像是没有察觉似的,只做自己的活。
“我缺一束花,不若让你的朋友送来?”殷和眼神随着她行动移动着。
保姆脚步一顿,头低的更低,闷声:“我朋友可能没有这个福气,让先生白挂念了。”
“是嘛?都有命进菊苑了,居然没有福气啊……可惜可怜。”殷和明明用着温和的声音,可吐出的话语却令人身体发寒。
就是保姆也只是脚步停顿,走去卫生间收拾。
而殷和脸色彻底沉下来,起身一步步走过去,他耳朵上的花枝像是活过来般更贴近他的头。
轻轻抚着他情绪。
然而一切都是她的假象。
他不偷袭,只堵在卫生间门口,轻轻道:“这座别墅除了我房间,无死角的监控,可你故意留着卫生间不收拾,或者是你的主人让你留下卫生间?好方便让我瞧见?”
“先生在说什么,所有卫生间都无监控……”
“是嘛?不然你抬抬头好了,不知道你死在这,你的主人是否会为你报警抓了我进去?”男人嘴里说着危险的话,脸上却挂上了笑容。
保姆手一抖,玻璃渣扎破了手指,血珠冒出来。
“猜猜你的主人会怎么说,贱仆一个没必要浪费表情?嗯……好像又不太对。”殷和摸了摸耳朵上的花枝。
暮烟早在那句“无死角的监控”吓到了,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她怎么也不知道这房子每走一步都在被人监视着。
“我从前说过,你第一天犯了错可以原谅,可是第二次……那就别怪我冷血无情,毕竟这本就是我的天性。”
他仿佛在宣告死亡前言。
暮烟还没来得及回神,一个惨叫声就响起。
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就见殷和捏着保姆的脖颈摁在洗漱台上,洗漱台上还有些许残留的镜片渣。
暮烟张了张嘴,最后碍于自己可能处于被监视中,狠着心不去看。
殷和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忧伤,只是没人发现而已。
保姆也只把他当做一个恶魔看待,为了小命连忙抓住他的手道:“我说我……说。”
殷和单手把人拖出来扔在客厅,扔在一个最显眼的监控器面前,手指敲了敲监控器镜头,眼神冷得陌生。
保姆看都不敢看,全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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