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5441" ["articleid"]=> string(7) "6360017" ["chaptername"]=> string(8) "第23章" ["content"]=> string(3870) "
保姆像是从没出现一样,就算他们把整个别墅翻了个底朝天,她也没出来,也没见她在那个房间。
殷和没有动身找,就坐在沙发上玩着水果刀。
暮烟总能感觉他手里的刀随时要架在她脖颈上。
找得累人时,就在楼下卫生间里头发现残花,张着嘴扭头回去看,就见人过来了。
男人赤着脚,脚底还贴着白色纱布,一步步朝着她走来,一贯温和笑颜的,并没有因为花也动怒似的。
当然,如果他手里不拿着那把刚削了苹果的水果刀就更好了。
暮烟退了出来,殷和已经走近,伸手抱住她腰肢,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找到了吗?”
“嗯,已经……”全烂了,而且像是被踩出来的。
连原样都看不出来。
暮烟即便知道这花可能对他来说很重要,保姆应该也知道,但是突然就变成这样,第一个怀疑对象不就成了她?
想到这里,身子瑟瑟发抖。
“抖什么呢?”
“在害怕?”
男人连问了两个问题,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眼睛,让人看不出他神色。
暮烟咬着嘴唇,好久才道:“我怕你怀疑我。”
“为什么呢?如果不是乖姑娘做的,我看起来像是很好糊弄的?”殷和微微低头,隔着头发和她对视着。
暮烟:“我和你只认识不到三天。”
她都不确定如果换做是自己父母,他们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话。
何况是不过相处两三天的人。
殷和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脸:“是啊,我们只认识几天。”
暮烟抿着嘴不说话。
两人走近看,殷和神色平淡,环视一圈卫生间后,目光落在留在洗漱台上只剩下一朵雏菊。
暮烟也看着,只剩下个花蕾,光秃秃的。
一时觉得呼吸再次被扼住。
脖颈被锁住,男人闭上眼把下巴抵在她头顶上。
声音低沉忧郁:“乖姑娘,怎么办呢?”
“对不起,我不知道。”暮烟虽然知道自己莫名道歉很蠢,但是又不知道是谁搞得,没有办法。
“嗤。”
就以为他要松手,却没想到反而咬住她的耳垂,沉重的呼吸声一下下吹在她耳郭上。
耳朵很痒,很慌,很怕。
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来。
眼泪一下子没忍住被打开开关,一滴滴往下掉。
殷和更是嘲笑起来:“怎么了嘛?不是你做的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不是……”暮烟用力抽了一下鼻子,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却觉得委屈怎么都想哭。
她想,如果换个人成为她的话,可能会有人安慰。
殷和伸手把她眼镜夹到头顶,从后面紧紧抱住她:“野猫不露出爪子是想被人虐杀吗,可怜哟。”
像是安慰的话也像是嘲讽。
短暂的温暖就真的如他话,在可怜她。
“不用!”倔强回应着。
殷和松开她,伸手去把洗漱台上剩下的花枝别在耳朵上,看着镜子里的人,拿着水果刀的手狠狠直接砸过去。
随着啪嗒一声暮烟心跟着咯噔一下,被吓了一跳。
就看镜子从扎入的刀子中心开始碎裂,裂纹铺满整个镜面,最后掉落。
男人对着破碎的镜子扬起嘴角。
暮烟看到这样子的他,就好像看到了撒旦降临的画面,他不需要粗款的眉毛和浓妆来代替,也不需要多帅气的衣服,即便是普通的修饰也撑不起他的气场。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样才是真正的他。
“乖姑娘,走么?”殷和绅士的对着她伸手。
暮烟抿着嘴把手搭上去,碰上冰冷的手,心跳猛地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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