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5236" ["articleid"]=> string(7) "6359992"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9章" ["content"]=> string(2556) "时,脚步微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淡淡说了一句:“镇北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莫要……辜负了江山,也辜负了眼前人。”

沈诀浑身一震,僵在原地,看着谢清辞在宫人的引领下,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那抹淡青色的身影,此刻在他眼中,变得无比清晰,也无比遥远。

他知道,有些东西,从他撕碎那封和离书的那一刻起,或许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而他追悔莫及的火葬场,从这场宫宴起,才真正拉开了序幕。

7 余波灼心宫宴的余波,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层层扩散,无声却深刻地改变着许多东西。

最直接的体现,便在镇北王府。

往日门庭若市的王府,如今更添了几分微妙的氛围。

前来拜访的朝臣命妇络绎不绝,明面上是恭贺沈诀凯旋,言语间却总是不经意地提及那晚宫宴,旁敲侧击地想打探更多关于王妃谢氏的消息。

沈诀疲于应付,每每听到旁人用惊叹、赞誉甚至带一丝怜悯(对他的怜悯)的语气提起谢清辞,他都觉得如坐针毡。

归燕院依旧安静,却不再是无人问津的冷清。

帝师宇文拓公开的赏识,如同一道无形的护身符,也让谢清辞的存在变得无法忽视。

她依然深居简出,但对那些递进来的、来自各方势力的拜帖和邀请,不再一概回绝,而是有选择地接受一些清流文臣家眷的茶会诗社邀请。

她在这些场合话不多,但偶尔开口,见解总是不凡,待人接物从容有度,渐渐赢得了不少真正的尊重。

这一切,都像一记记无声的耳光,扇在沈诀脸上。

他亲眼看着那个被他禁锢在后院、视为附属品的女人,如何一步步挣脱他设定的牢笼,散发出属于自己的、耀眼的光芒。

而这种光芒,并非因他“镇北王”的身份而来,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曾经的轻视和打压,才让这光芒的绽放显得如此打脸。

他尝试过弥补。

他命人将库房里最珍贵的珠宝绫罗如流水般送入归燕院,却都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只附上一句:“妾身衣食无忧,不敢奢靡,王爷留作他用吧。”

他寻来失传的古琴谱、罕见的孤本,小心地送去,谢清辞倒是收了,却也只换来一句疏离的“多谢王爷”,"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0241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