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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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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2) "我?
甚至不惜自污名节?
我告诉你,和离不可能,休书更是妄想!
你生是我沈家的人,死是我沈家的鬼!
给我老老实实待在王府!”
他甩开她的手,怒气冲冲地抓起桌上的和离书,三两下撕得粉碎,纸屑飘落一地。
“此事休要再提!
等我从边关回来,若再听到此类言语,决不轻饶!”
他撂下狠话,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愤怒,有不解,或许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
随即,他转身大步离去,带着亲卫,奔赴边关。
谢清辞站在原地,看着满地碎纸,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捏出的红痕。
路,被堵死了。
和离,他不准。
休书,他不给。
他要她困死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继续做那个被他忽视、被他轻贱的“沈谢氏”。
一股深沉的无力感席卷而来,但随即,又被更强烈的决绝所取代。
既然明路走不通,那便只剩暗渡陈仓。
他不会知道,他撕碎的只是一张纸,却彻底斩断了她心中最后的情丝。
他从边关回来时,看到的,绝不会是那个还在原地等待的谢清辞。
3 暗流与锋芒沈诀带着一腔莫名的怒火与烦躁,离开了京城。
马蹄声碎,尘土飞扬。
北境的寒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割,却吹不散他心头那团郁结之气。
谢清辞苍白而平静的脸庞,还有那封被他撕得粉碎的和离书,总在不经意间闯入他的脑海。
“此心已决,望将军成全。”
她的声音那么淡,那么冷,没有一丝赌气或欲擒故纵的意味,只有一种令人心慌的决绝。
“我沈诀的夫人,只要我不放手,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沈谢氏!”
他当时的话言犹在耳,霸道,不容置疑。
这是他惯有的态度。
可这一次,为何心中如此不踏实?
行军途中,他下意识地摩挲着马鞭,试图将那份不适归咎于谢清辞的“不懂事”和“无理取闹”。
女人嘛,尤其是她那种读多了书、心思重的,难免会有些矫情。
或许晾她一段时间,等她冷静下来,就知道王府的富贵安稳和镇北王妃的尊荣,不是轻易可以抛弃的。
她离不开的。
沈诀这样告诉自己。
三年夫妻,她早已习惯了王府的一切。
更何况,一个和离或被休弃的女子,在这世道上将寸步难行。
她那么聪明,不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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