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数据？谁给你的假数据？”
顾清苒说：“可能是大哥吧，我不清楚。”
顾清苒情绪不佳，眼眸低垂，打了个哈欠：“我这边有点忙，晚点再聊吧。”
“嗯好。”
电话挂断之后，傅昀夜的脸色并不好看。
可以说，在顾清苒挂了电话之后，他是迅速变脸，脸色阴沉得很。
从手机找出顾堇城的电话，也不管对方在干嘛，是死是活，反正这一个电话就是打过去了。
地球的那一边是晚上，顾堇城按掉了视频，转成语音通话：“干嘛？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
“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呢。”
“洗澡。怎么？你要看吗？”
傅昀夜沉默了一会，搭腔：“要不……看看？”
“滚……”
男人咯咯地笑了两声，可语气里的杀气不减：“苒苒去你公司当副总了。”
“这事情我知道，然后呢。”
傅昀夜沉声质问，语气里多了一丝丝讨伐的意味：“为什么要为难她。”
傅昀夜阴阳怪气：“好一个良苦用心的歪理，你给我老婆上压力我能理解，为什么给她假的数据？她知道你这么防备着她有多扎心你知道吗？”
那头沉默了好久。
傅昀夜靠在椅子上：“你在听么？洗个澡给自己淹死了？”
顾堇城这才用疑惑的口音反问：“我什么时候给她假数据了？”
“不是你给的？”
“我有毛病我给假数据？”
“不是你给的是谁给的？”傅昀夜眉头皱起。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国内，应该是有谁暗中动了手脚。”顾堇城说完，憋着一肚子气，“还有，你别老上我这来你老婆你老婆的，我在国外忙得颠三倒四，还得被你喂一嘴狗粮？”
“呵，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
傅昀夜杀人诛心般对着话筒说道：“你嫉妒我有甜甜的恋爱。”
顾堇城：“……”
傅昀夜在顾堇城的一阵骂骂咧咧之中挂断了电话。
一向以沉稳内敛自诩的顾家老大哥，也会在朋友的深夜关怀之下破大防。
傅昀夜挂了电话之后，脸色渐渐地沉了下来。
“陈北。”傅昀夜叫了门口的陈北进来，“帮我查查堇城公司集团数据造假的事情。”
陈北一惊，心想还有这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JC造假？
“是……但是傅总，这终究是JC集团内部的事情，我们不好参与吧？”
傅昀夜睨着陈北：“事关苒苒，查。”
“好！”
一听到事关未来的傅太太，陈北也是一分钟都不敢懈怠，直接就去查了，那工作劲头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很快，在陈北的介入下很快就有了结果。
“傅总！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在顾家六小姐去JC的前一天，顾知雪小姐去了一趟JC！她神神秘秘地给员工开了个会，不清楚说了什么！”
傅昀夜眯起眼眸，在陈北拿过来的一段监控录像里面看见了顾知雪的身影。
“顾五小姐……她大晚上跑去JC做什么？”
傅昀夜讳莫如深的一笑：“还能做什么，给假数据。”
“是五小姐做的？五小姐会做出这种事？”
“值得怀疑。”
……
方铉雨抵达JC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着懵了一下。
“老大，这就是你说的你爸妈给你拿来练手的……小……公司？”
这小？
这哪小？
20层的办公楼，400名的员工，一年3个亿的净利润……
小？
啊？
方铉雨想着自己方家的总家产也无非就是这些，一时间直打哆嗦，都不敢再去想顾家究竟多富有。
“小这个事，也是我爸妈说的，我来之前并不知情。”顾清苒在私人工位上喝茶水，一副淡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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