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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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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8) "“很久没见你笑过了。”
顾言深开口。
江知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她转过头，看向窗外，语气平淡：“没什么可笑的。”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经常陪你来。”
顾言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江知瑶的心，猛地一跳。
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她要离开，所以才突然转变态度？
她转过头，看着顾言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样的风景，离开你，我也可以看。”
顾言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停在了路边。
他转过身，一把抱住江知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别走，好吗？”
江知瑶浑身一僵。
别走？
这两个字，是她五年来，最想听到的话。
可现在听到，她只觉得无比讽刺。
在她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失去孩子，心灰意冷，决定离开的时候，他说别走？
太晚了。
江知瑶用力推开他，眼神坚定：“顾言深，你看清楚，我不是沈思思。”
你爱的人是她，不是我。
顾言深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留恋。
他愣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失神：“是啊，你怎么会是她。”
他一直把她当成思思的替身，却忘了，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绪，会疼，会哭，会绝望。
车子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别墅。
下车后，江知瑶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顾言深站在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久久没有动弹。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查一下，五年前沈思思车祸的监控视频，是不是有问题。”
助理愣了一下，连忙答应：“好的，顾总，我马上去查。”
挂了电话，顾言深靠在墙上，心里五味杂陈。
他好像，做错了很多事。
第四章 练习室的报复，宴会的伪装宴会的前一天，江知瑶去了练习室。
她要为周六的演出做最后的准备。
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顾言深妥协。
当初，她答应留在他身边，其中一个条件，就是他要支持她跳舞，让她继续自己的梦想。
这五年来，她一直没有放弃跳舞。
这次的演出，对她来说，是告别过去的仪式。
练习室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江知瑶换上舞蹈服，打开音乐，开始跳舞。
她跳的是《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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