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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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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6) "，无路可退。
顾言深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
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江知瑶的脸涨得通红，她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放……放开我……”她艰难地开口。
顾言深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
他想起了她跳舞时的样子，想起了她刚被带回来时的青涩，想起了她刚才嘴角的血迹。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他猛地松开了手。
江知瑶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顾言深看着她，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
江知瑶坐在地上，缓了很久，才慢慢站起身。
她走到餐桌旁，看着地上的纸屑，眼神坚定。
撕碎了合同，又怎么样？
她的计划，不会因为一份合同的毁灭而停止。
周六的宴会，就是她离开的最好时机。
她捡起地上的礼服和高跟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到处都是沈思思的影子。
墙上挂着的画，是沈思思喜欢的风格；桌上的摆件，是沈思思喜欢的款式；甚至连床上的被子，都是沈思思喜欢的颜色。
她在这里住了五年，却感觉自己从未真正属于过这里。
江知瑶把礼服放在床上，拿出手机，再次编辑了一条短信：周六宴会结束后，见。
发送成功后，她将手机关机，放在了抽屉里。
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江知瑶刚下楼，就看到顾言深站在门口，穿着一身休闲装。
“醒了？”
他开口，语气比平时缓和了许多，“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带你去海边散散心。”
江知瑶愣了一下。
海边？
这五年，他从未带她出去散过心。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她离开前，最后一次看海了。
她点了点头：“好。”
车子行驶在沿海公路上，海风从车窗吹进来，带着淡淡的咸味。
江知瑶靠在车窗上，看着路边的海景，心情难得地平静了下来。
她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顾言深看着她的侧脸，眼神复杂。
他发现，江知瑶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和沈思思并不像。
思思的笑，温柔甜美；而江知瑶的笑，带着一丝疏离和倔强。
他好像，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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