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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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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2) "包包，衣服，首饰……只要是他的女伴不要的东西，最终都会落到她手里。
他好像忘了，她因为长期服用那些减肥药，皮肤变得极度敏感，戴不了任何金属首饰，一戴就会红肿发痒。
江知瑶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
“怎么？
不想要？”
顾言深挑眉，语气带着嘲讽，“别不识好歹，这手链也值不少钱。”
江知瑶缓缓走过去，拿起手链，放进了口袋里，声音平淡：“谢谢。”
她不想和他争辩，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力气。
顾言深满意地点点头，拿起外套准备出门，手顿了顿，又看向江知瑶：“怎么脸色这么憔悴？”
江知瑶摸了摸自己的脸，昨晚没睡好，又刚流产，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没什么，可能没休息好。”
“今天就不用来公司给我送午饭了。”
顾言深皱了皱眉，像是嫌弃她这副样子丢他的人，“去美容院做个美容，周六的宴会，别给我丢脸。”
“我睡一觉就行了。”
江知瑶低声说。
“睡一觉？”
顾言深突然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客厅的穿衣镜前，单手掐住她的脸，迫使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清楚你现在的脸！
这是思思的脸，我不容许你糟践她！”
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弯弯，鼻梁挺翘，确实和照片里的沈思思有七分相似。
可江知瑶看着这张脸，只觉得无比陌生。
这不是她。
她原来的样子，眼睛没这么大，鼻梁没这么挺，脸上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
是顾言深，逼着她上了手术台，把她整成了沈思思的模样。
“顾言深，放开我。”
江知瑶挣扎着。
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滴在了顾言深的手背上。
顾言深的身体猛地一僵，掐着她脸颊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他看着镜子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恍惚间，竟觉得像是看到了沈思思。
思思也喜欢哭，每次哭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他的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别哭了，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江知瑶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不是在安慰她，他是在对着沈思思的脸说话。
她不过是个没有灵魂的替身。
顾言深擦完眼泪，像是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失控，转身拿起外套，快步走了出去。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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