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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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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12) "只是关切。
雯雯摇头，说不出话。
林芳没再多问，把她拉到靠窗的座位，倒了一杯热牛奶，又从柜台里拿出一块还温热的蔓越莓司康。
“吃吧，刚烤好的。”
雯雯小口吃着司康，外皮酥脆，内里柔软，蔓越莓的酸甜在口中化开。
她忽然想起五岁生日那天，母亲承诺的、但永远没出现的小蛋糕。
如果蛋糕是那样的话，大概就是这个味道吧。
“我小时候，”林芳在她对面坐下，也拿了一块司康，“父母忙着做生意，把我丢给外婆。
外婆在镇上开小吃店，我四岁就学会揉面了。”
雯雯抬起头。
“外婆说，面团是有生命的。
你对它好，它就对你好。
你着急，它就知道，蒸出来的馒头就不暄软。”
林芳笑了笑，“我后来才懂，她说的是人生。”
那晚，林芳开车送雯雯回家，把自行车放在后备箱。
车里暖气很足，放着柔和的轻音乐。
雯雯看着窗外掠过的霓虹，忽然说：“我想学做面包。”
林芳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不知道，”雯雯诚实地说，“就是……想做点什么。
能摸得到、闻得到、最后能变成好东西的。”
“那明天早上五点，来店里。”
凌晨四点五十，城市还在沉睡。
雯雯骑着电动车穿过空旷的街道，风很冷，但她心里有一股奇异的暖流。
面包店的后厨灯火通明，像暗夜里的灯塔。
林芳已经在了，正在称量面粉。
“早。”
她头也不抬，“洗手，换围裙，然后过来。”
第一天，林芳只教她一件事：认识面粉。
高筋粉、低筋粉、全麦粉、黑麦粉……不同的面粉在指尖摩擦，质感微妙地不同。
林芳让她闭着眼睛摸：“感受它。
面粉不是死物，它是小麦的种子磨成的，每一粒都曾经是活的。”
雯雯闭着眼，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
她想起童年时触摸泥土的感觉，想起稻谷在手心的粗糙。
原来，土地给予的，最终会以另一种形式回来。
揉面是最难的部分。
手腕的力量，折叠的节奏，面团的温度……雯雯最初揉的面团不是太硬就是太软，不是发不起来就是发过头。
林芳从不责备，只是说：“再来。
面团不会记仇。”
雯雯忽然想起小时候打碎碗，被奶奶骂了一整个下午。
原来，世界上有些事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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