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3842281" ["articleid"]=> string(7) "635964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728) "“合格”的丈夫:工资上交,不出轨,不家暴。

但他也是个“缺席”的丈夫:他从不问雯雯今天过得怎么样,从不注意她换了新发型(虽然她很少换),从不记得她不爱吃香菜。

他们的对话停留在表面:“今天吃什么?”

“随便。”

“去看电影吗?”

“都行。”

雯雯在快餐店的工作是站式收银,一站八小时,下班时腿肿得像灌了铅。

但身体的累远不如心里的空。

她觉得自己像一具空壳,每天被程序驱动着:起床、上班、微笑、收银、下班、做饭、睡觉。

然后循环。

直到那个书签掉落的下午。

女孩的书签上写着:“我身上有无数道门,每一把钥匙都通向自己。”

雯雯盯着那句话,像被雷击中。

门?

她身上有门吗?

她摸到的只有厚厚的、粗糙的壳,是童年时割猪草磨出的茧,是农忙时晒脱的皮,是爷爷奶奶骂声中长出的无形铠甲。

门在哪里?

钥匙又在哪里?

那天晚上,她失眠了。

那句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

她爬起来,在昏黄的台灯下,第一次认真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三十二岁,眼角有了细纹,眼神疲惫,嘴角习惯性地下垂。

她试着笑了一下,镜子里的脸显得陌生而别扭。

她身上有门吗?

一个月后,两件事接连发生。

先是奶奶打电话来,语气急促:“你爷爷住院了!

打牌时跟人争执,推搡间摔了一跤,骨折了!

医药费你得出!

我们养你这么大……”雯雯去银行汇了三千块钱,那是她两个月的工资。

李伟知道后皱眉:“怎么又给钱?

他们不是有农村医保吗?”

“不够。”

雯雯简短地说,没解释。

解释需要力气,而她没有。

几天后,雯雯发现自己怀孕了。

验孕棒上是清晰的两道杠。

她坐在卫生间冰凉的地砖上,看着那两道杠,感觉不到喜悦,只有恐慌。

李伟很高兴,当晚就打电话给亲戚朋友报喜,开始规划:“孩子要上双语幼儿园,小学得买学区房,以后学钢琴还是小提琴……”他兴奋地说着,没注意到雯雯越来越苍白的脸。

夜里,雯雯又失眠了。

她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里面有一个正在萌芽的生命。

但她感受不到连接,只感到沉重的负担。

她想起自己的童年:无人等待的生日,当众受辱的教"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49002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