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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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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2) "庞然大物。
张立雄焦头烂额，拼尽全力反抗，但在我和陆衡堪称作弊的组合拳下，他的所有抵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的商业帝国，就像当初的江氏一样，在我面前一点点地崩塌，瓦解。
终于，在半年后的一天，宏盛集团负债累累，正式宣布破产。
那天，张立雄从宏盛大楼的顶楼，一跃而下，结束了他的一生。
而张扬，因为接受不了从天堂到地狱的落差，疯了。
大仇得报，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我去了张立雄的葬礼。
葬礼上，我看到了许薇薇。
她穿着一身黑衣，神情憔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照人。
宏盛倒台，许家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早已不复当年的风光。
她和张扬的联姻，也成了一个笑话。
她也看到了我。
我们隔着人群，遥遥相望。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悔恨，有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毒。
我冲她举了举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许薇薇，你的报应，也快到了。
解决了宏盛，我把目标对准了许家。
但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陆衡却阻止了我。
“先别动许家。”
他对我说，“许家的背后，牵扯到了一些更深的东西。
当年江氏的倒台，也不仅仅是宏盛和许家在背后操作那么简单。”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
陆衡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江少，你还记得十年前，你救我的那个雨夜吗？”
07十年前的雨夜。
那个画面，早已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巷子里的血腥味，少年倔强而警惕的眼神。
“当然记得。”
我说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为什么要追杀你？”
这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但陆衡从来没说过。
“因为我父亲。”
陆衡的眼神变得悠远，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我父亲，曾经是京城一名金融检察官。
十年前，他在调查一个巨大的，横跨政商黑三界的洗钱网络。
那个网络，牵扯到了无数你想象不到的大人物。”
我的心一沉。
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调查进行到关键时刻，我父亲的身份暴露了。
他被人暗杀，伪装成了意外车祸。
而我，因为无意中看到了他藏起来的一部分证据，成了他们下一个灭口的目标。”
“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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