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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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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头，眼神冰冷：“拭目以待。”
他看着江雪凝落荒而逃的背影，握紧了口袋里的橡皮。
这只是第一步。
江雪凝，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走出考场，沈砚刚到走廊，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体育生陆骁，江雪凝的忠实舔狗，也是平时霸凌他最凶的人。
“沈砚，你刚才在考场上对雪凝做了什么？”
陆骁一把揪住沈砚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语气凶狠得像要吃人，“她出来的时候都快哭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周围瞬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同学，指指点点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沈砚的耳朵。
“沈砚也太不自量力了，居然敢惹江雪凝。”
“就是啊，他一个学渣，还想跟年级第一叫板？”
“陆骁肯定要帮江雪凝出头，有好戏看了。”
沈砚冷冷地看着陆骁，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我做什么了？”
“你还敢装？”
陆骁抬手就要打过来，“雪凝说你故意打扰她考试，还偷看她的试卷！”
沈砚猛地偏头躲开，反手抓住陆骁的手腕，用力一拧。
“啊！”
陆骁疼得叫出声，脸色瞬间涨红，“你他妈放手！”
“我没偷看，也没故意打扰。”
沈砚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穿透力，让周围的议论声都小了下去，“是她自己心不在焉，关我什么事？”
“你胡说！”
一道娇怒的声音传来。
江雪凝挤开人群走过来，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陆骁，你别冲动，可能只是个误会。”
她转头看向沈砚，眼神里满是“无辜”：“沈砚同学，我知道你可能因为成绩一直不好，心里有点不平衡，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影响别人考试啊。”
“我没有。”
沈砚松开陆骁的手腕，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衣领，语气平静却带着锋芒，“江雪凝，说话要讲证据。
你说我打扰你，有谁看见了？
你说我偷看你，监控录像呢？”
江雪凝没想到沈砚会这么硬气，一时语塞，眼眶红得更厉害了：“我……我只是感觉……”“感觉？”
沈砚嗤笑一声，“年级第一的感觉，就是可以随便污蔑别人吗？”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江雪凝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
陆骁见江雪凝被怼，立刻又想冲上来：“沈砚，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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